齐管家转身要走,药铺掌柜急忙拦住:“还请齐管家先赐我们解药,我们身上的毒解了,才能更好地为主人卖命。”
齐管家看着他谄媚的嘴脸和明显言不由衷的话,厌恶地皱了皱眉,将一包油纸包的药粉扔到地上,扬长而去。
只远远留下一句:“主人不养不会咬人的狗,下次若再出差错,你们就自生自灭吧。”
颜蓁蓁觉得时间差不多,偷偷的从空间里出来,正听到独眼伙计在和药铺掌柜吐槽齐管家。
“我呸!骂咱们是狗,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也是主人养的一条狗!神气什么!”
“好了,你闭嘴吧!有本事当着他的面骂去!”药铺掌柜不耐烦地说,“齐飞是主人身边的红人,你以后管住你的嘴巴,少胡说八道,若是让他听去了,咱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独眼伙计接连被两个人骂,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蔫哒哒地应了声:“是,掌柜的,小的日后会小心的。”
齐飞……
颜蓁蓁心中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独眼伙计将油纸包中的药粉倒入杯中,将油纸随手一扔,颜蓁蓁趁着他不注意将油纸捡起,带回去交给范统。
范统将油纸中剩余的药粉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刮下来研究,很快复刻出了药方。
颜蓁蓁又将在平安药铺中听到的话告诉给萧融墨听,他听了后,先是柔声责备道:“你怎么能独自一人去平安药铺呢?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颜蓁蓁看着满脸关切的萧融墨,心想怎么会有人连责备都是这么温柔,笑嘻嘻地说:“没关系,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
“不要有这种侥幸心理。”萧融墨捏了捏她的脸,“以后不许这样冒险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颜蓁蓁说道,“以后不会再单独行动,会叫上你的。”
听了颜蓁蓁如此保证,萧融墨满意的点点头。
颜蓁蓁问道:“阿墨,你知道齐飞是谁吗?”
萧融墨摇头:“不知道,但是平安药铺的人一定会知道。”
“你打算直接端了平安药铺?”
萧融墨点点头:“那等奸商,没有留下的理由。”
随后,萧融墨带上高老大等人,来到平安药铺。药铺掌柜和独眼伙计正在检查身上的红斑疮有没有变浅的时候,只听咣当一声,外面的门被人踹了一脚。
“今天关门。”
独眼伙计不耐烦地向着外面喊了一声,门外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又踹了一脚。
“我说你是聋了是不是,说了今天不开门,听不到吗?”
独眼伙计正有火没处发,气冲冲地走向门口,口中喊着:“踹什么踹,今天不开门听不到吗?要是把门踢坏了,你赔得起……啊!”
厚重的木门在被踹到第三脚时,直接飞了起来,撞上向门口走来的伙计,将他压在了门板下。
“哎呦~~砸死我了!”
独眼伙计感觉五脏六腑被拍错位了一般,生生的疼,躺在地上仰视闯进来的人,哀嚎道:“怎么又是云来楼的人。”
他深深地觉得,自从云来楼在花城开业后,药铺的生意就没有顺利过,仿佛是老天爷派下来克他们的。
高冲上前一步,将被压在门板底下的伙计提了起来,粗声粗气地说:“你家掌柜呢?”
“高、高老大?”
独眼伙计认出了这是为平安药铺看守药材的高冲,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难怪云来楼能有药材,原来是你搞的鬼!”
高冲挥手一巴掌,打在独眼伙计的脸上,一颗带着血的牙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问你家掌柜呢?没用的废话不要讲。”
面对巨大的实力差异,伙计再也不敢叫嚣,指着屋里,捂着脸含糊不清地说道:“在里面。”
高冲抬手一扔,伙计呈一条抛物线飞了出去。
药铺掌柜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见来人气势汹汹,面色紧张,却仍佯装镇定地说道:“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我和你们说,我上面有人!你们休要胡来!”
“哦?上面有人?”萧融墨冷冷一笑,“我倒是很感兴趣,你上面的人是谁,不妨说来听听。”
见掌柜不说话,高冲再次喝道:“快说!”
吓得掌柜一个激灵。
掌柜哆哆嗦嗦地说道:“我的老板是赵、赵放公子。”
晋王二子赵放?萧融墨心中大喜,丽妃的产业背后的老板居然是晋王的儿子,这个证据足够证明她与晋王有染了。
于是他又问道:“你向泽湖中投毒,也是赵放指示你做的?”
药铺掌柜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萧融墨怒道:“你们为了让花城的百姓来你这里买药,居然投毒,其心险恶,其行当诛!”
“公子饶命!”药铺掌柜见萧融墨来者不善,急忙求饶,“我们只是按照赵公子的要求做事,身不由己啊,求公子念在我们初犯,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初犯?”萧融墨冷声道,“最初个泽湖中的鱼下毒,导致临湖而居的花城百姓居然吃不到鱼,这事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