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
“哈哈哈哈……”
狂笑声，再次爆发。
“3人6分钟？哈哈……他们是出3个人的钱，还是1个人的钱？”
“给3份钱，那女的赚了；给1份钱，那女的亏了……”
“怪不得3人一起，不尴尬啊……”
“这特么，兔子都没他快……”
5个男人，在这件事上，迅速地凝聚在一起。
津津乐道，兴奋异常。
大家甚至都忘了，今天大家都刚见面，自我介绍还没介绍完。
言正无奈地摇了摇头：男人啊，又猥琐又浪……
大家浪了好一阵，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商业航再次主持大局：“最后，重头戏来啦！”
大家看向最后的那个男子。
怎么说呢，感觉跟棍子差不多，直直的、瘦瘦的。
脖子很直，没有一点弧度，像是安装了一截木棍。
胳膊直的没有一点弯曲度，腿很细，是女生梦寐以求的细。
怎么说呢，整个人像是诡异又融洽的结合。
大家的目光，落在都在这个男人身上。
……
在祝平安包厢的斜对面，也有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在喝酒、K歌、摇骰子、玩扑克。
其中就有季山清。
季山清在伺候甲方。
甲方今早过来，说要督查乙方是否按照合同来执行。
上午，甲方装模作样--也可能是真的在督查，但季山清不这么认为-督查一圈后，甲方只点了点头。
季山清领着甲方午餐、高尔夫、足浴、晚上高端KTV，全方位服务，甲方“督查”得满意，直夸奖：“小季啊，你还真是专业啊！”
季山清端着酒，满脸笑意：“张总，你的满意就是我们公司的追求，为了双方能够更长久的合作，这一杯，我干了，今个一定要让张总满意！”
季山清说着，咬牙喝了这杯酒。
他已经喝了几瓶了，虽然是假酒，度数不高，但肚子胀的难受，也有了一些醉意。
季山清忍着头昏脑涨、肚胀不舒服，和几位领导一一敬酒、陪唱、说话。
他看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自己站在那儿，却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但同时又觉得众人皆醒我独醉。
这个项目是他拿到的，付出了多少？无人知道。
他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费劲了心思，现在项目正常运转，自己能拿不少提成，让自己和妹妹的生活更好些，妹妹能少吃些苦。
这一切，都值了。
想到这儿，季山清整理了表情，嘴角强硬地浮起笑容，又倒一杯，向着王总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