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近晚除了甜之外,还感觉到了苦涩,与一丝丝的冰冷。
末了,薄肆埋头在她的脖颈处,身体似乎发出了细微的颤抖。
“我只是……担心你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危险吗?”姜近晚轻声问道,心中布满苦涩。
那些危险,是她给曲应带来的,这一点,薄繁缕没有说错,她无可辩驳。
既然无可辩驳,她有什么资格害怕?
她没有资格害怕。
相反,她有责任和义务去报仇,去还曲应一个公道,曲应太无辜,他只是薄肆的表弟啊。
“害怕那些血,还有差点进入他身体里的毒。”薄肆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没有人知道,他看到曲应躺在血泊里的画面时,一颗心都在颤抖。
他送走了很多人,送走了自己的妈妈,曲应、薄小寻、外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曲应的遭遇,让他感到恐惧,恐惧曲应会彻底离开,他再也无法唤醒。
他太害怕了,害怕到从来不敢表现出来。
仿佛一旦表现出来,恐惧的事情就会真的发生。
想到这里,薄肆收紧双臂,几乎要把姜近晚嵌入自己的血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