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担忧地问:“这样会不会有麻烦?”
姜近晚冷笑:“我即便什么也没做,麻烦也会主动找上门来。既然如此,还不如收拾一下对方,让我自己过得舒服点。”
“我的意思是说,这样会不会影响您和徐先生的婚礼?”
化妆师这话已经说得很隐晦了。
就差直接说:万一徐家退婚了你怎么办?
“不会。”姜近晚回答得斩钉截铁。
……
盛菁抱着徐茵茵去找婆婆秦松月。
“妈您看,茵茵哭得快要喘不过气了,她一定疼得要死。”
徐茵茵是秦松月现在唯一的孙女,哪怕只是个女孩,却也宝贵得要命。
见孩子哭得厉害,秦松月立即心疼了,沉声问:“好端端的,怎么会哭?”
盛菁立即说道:“茵茵说想看新娘子,就去了姜近晚的休息室,不过碰了下她的头纱而已,她就把孩子推到地上,茵茵从小哪儿受过这样的委屈?那姜近晚太过分了,茵茵只是个孩子啊,她也下得去手。”
秦松月蹙眉,眸中闪过一抹幽冷的光,“姜小姐和崇嘉的婚礼还没举行呢,她就敢对茵茵下手了。”
“是啊,妈!她是不是觉得她嫁给崇嘉,以后就成了徐家集团的总裁夫人,所以对茵茵动手,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让我这个嫂子以后见到她,也要畏惧她?”
秦松月将手中的帕子,狠狠地扔到桌上,沉声道:“她敢!”
徐崇麟也在旁边,立即上前道:“女儿都哭成这个样子了,你先带女儿下去,把她哄乖。姜近晚迟早都是要嫁入我们徐家的,婚礼结束,她身边没人了,我们怎么教训她不都是我们说了算吗?现在先忍着。”
盛菁见婆婆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就知道这件事稳了。
婚礼结束之后,姜近晚休想有好果子吃。
以后见了她这个嫂子,也必须低眉顺眼的。
盛菁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带着孩子下去哄了。
妻女离开之后,徐崇麟和他妈妈说了一声,就去找徐崇嘉了。
徐崇嘉正在招待客人。
徐崇麟把人拉到一边,把徐茵茵被姜近晚打的事情给说了。
另外他还不忘记添油加醋。
“额头肿了一个大包包,脸上还有手指印,鼻子不停地流鼻血,孩子哭得死去活来的,如果不是盛菁在,只怕孩子能被得打昏迷过去。”
徐崇嘉听了之后,英俊的容颜变得很冷。
“我看姜近晚认为嫁给你这件事稳了,以后可以稳稳当当地当徐家集团总裁的夫人,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居然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茵茵才四岁啊,我目前就这么一个孩子,看了心都疼得不行!”
徐崇麟语气里全是心碎与愤怒。
徐崇嘉抿了抿唇,道:“大哥,这件事我一定给茵茵讨个公道!婚礼肯定要顺利进行,至于她嫁进来之后,光景如何,全看她个人造化。”
“咱妈也是这么说的。”徐崇麟道:“就是我女儿被打这件事,我还是希望我这个当爸爸的,能够亲自教训一下姜近晚。
“否则她以后得爬到我们头上撒尿不可,毕竟以后徐家是你掌管,姜近晚会以为我这个大哥没什么权力,不把我放在眼里。”
徐崇嘉的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对外温柔的眸子此时不再温柔。
他懂得大哥的意思。
大哥喜欢姜近晚那张脸。
大哥口中的教训,是男人对女人的教训。
“崇嘉,你不是不喜欢姜近晚吗?你应该不会介意大哥亲自教训她吧?”徐崇麟说道。
徐崇嘉沉思片刻,拍了下大哥的肩膀:“我怎么会介意?今晚上客人多,招待客人的时候,我很可能会喝醉。姜近晚就交给大哥了。”
徐家能够走到今天,就是他们家里人足够团结。
关于他做徐家继承人这件事,他的大哥是没有任何反对的,而且双手赞成,并且甘愿做他的助手。
既然如此,把姜近晚给大哥玩一个晚上,又有什么不可以?
反正那个女人,他一点也不喜欢。
而且居然还敢对他侄女动手。
“崇嘉你只管陪客人朋友喝酒,房间里的事情都交给我,我绝对不让你忧心。”
徐崇麟满意地拍了下他弟弟的肩膀,兄弟俩的感情好得跟什么似的。
……
举办婚礼的大厅,宽敞而明亮,高高的穹顶,装饰了巨大的水晶灯,还漂浮着五颜六色的气球,很璀璨夺目。
客人们已经陆续进场了。
女方家的人也来了。
无数的人向姜鸿云夫妇俩祝贺。
姜鸿云很享受这种被祝贺的感觉,因为这些祝贺不仅仅是祝贺,还是对他姜鸿云的攀附。
都知道他姜家和徐家联姻了,以后姜家只会更上一层楼,绝对不可能走下坡路。
跻身华城第五大豪门,指日可待。
甚至还有人关注起了姜临月和姜稚语,都有意思和姜家联姻,不过因为姜稚语年龄小,所以姜临月受到的关注度比较高。
今天姜临月穿一件水蓝色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