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杨溯,楚炎跟在身后,听着他讲这池子里面的鱼。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架不住热情邀请,硬是要留在府内吃饭。
老人已经不能喝酒了,却还是准备了药酒端了上来。
“来,殿下,这是老臣珍藏的美酒,保准喝了身体感觉神清气爽,对你们年轻人最是好!”
端着一杯满满的酒,楚炎一杯直接下肚。
“如何?”
“好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你小子识货!往日叫他们喝,都说不好喝!”
杨溯说着悄悄的附身在楚炎耳边,不知在私语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这里面加的可都是好东西,增阳气的!”
楚炎虽表面笑着,心里确实想不到这个老头一把年纪了,还在惦记那种事情,实在好笑。
连饮着一壶药酒,已经是有些醉意上身。趁着还清醒,抬手示意让谢允将礼拿进来。
只见着一幅高山流水图被缓缓打开,杨溯缓缓站起身子,眼睛都要出来了。
“这,这不是前朝苏宁的画作吗?”
“哎呀,这个苏宁啊一身清白,游山玩水,作的那些画是名震四海,可惜一年只出一幅,殿下是如何得了这幅画?”
看着他爱不释手的模样,楚炎起身,笑着将画卷合了起来,装进了盒子里,交到他的手上。
“此画曾经被高价拍卖,从江南之地,辗转到北部,被一高官收录。本王前去甘肃之地的时候,收服降兵之时,这画被搜了出来,只不过一侧角已经被磨损,不……”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只见杨溯拉住他的手,往桌边走去,示意丫鬟将画收下。
“老臣多谢殿下这份心意,不嫌弃不嫌弃!”
“如此甚好!”
二人又接连饮了半玉瓶的酒,终于一顿晚膳以醉酒结束。告别之后,坐上了宁国府的马车,谢允连连拍着他的后背,只见着楚炎慢慢抬起了头,似乎并没有醉过去。
“殿下!你……”
谢允看着他的状态,不禁怀疑起来。
“想不到这宁国侯这么能喝,怕是再饮半瓶,本王真是要醉了,只是为何感觉全身燥热?”
他说着扯了扯衣襟,露出了半个胸膛出来。
马车到了晋王府,谢允搀扶着装醉的楚炎,向着车夫告别,起身进入了府门。
进了寝屋,丫鬟赶忙端来漱口水,将口漱了之后,询问了才知道潇落在沐浴。
过了小庭,掀开帘子,一阵热气扑来,本来就燥热的身体,这会更热了,不仅热,还有种上头的感觉。
踏着雾气而去,池中的美人游走了过来,趴在沿边。
雪白的皮肤,沾着水珠。好似那娇艳的花瓣被清晨的雨露亲吻了一般,甚是娇嫩,让人看了心血澎湃。
“殿下!”
尤其是这一声酥酥的声音喊着自己,瞬间觉得反应之大。似乎是感觉上唇热热的,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殿下!你流鼻血了!”
潇落赶忙划到台阶处,全身光溜溜的上了岸。这下好了本来一个鼻孔在流血,现在换成了两个鼻孔都在流血。
赶忙拿起帕子去擦,血还是止不住的流。慌忙扶着他坐在一旁小榻处,随便披了一件衣裳在身上。连接着用了几条帕子,终于止住了鼻血。又将帕子沾湿,将血迹擦掉。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副妩媚的模样,瞬间脑袋充血,一把扑倒了她。
连连唤着她的名字,与之纠缠起来。
想急于板正她的身子,无奈她用胳膊挡着。逮着哪亲哪,一点都不放过。
“殿下,你是吃药了吗?”
看着他这般剧烈的反应,潇落甚是不习惯。尤其是这两日他的胡茬没有刮,划拉着皮肤还有些许痛。
不知怎么的,沾住了她的身体,就不想松开。原以为那区区药酒不过而已,如今看来,真是威猛无比。
潇落胳膊肘撑着,身体被紧紧箍住。
“小妖精!”
“小妖精!”
除去那些令人脸红的话语,还有他连连叫着她小妖精。
甚至附身在耳边,激烈吻着,说着令她都难以启齿的话语。
许是感觉到他这般粗鲁,在他起身之时,她扯过衣服,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拉住。
“别走!”
俨然是刚刚吓到她了,而且有点不舒服,她不想再试了。
“落落!”
楚炎搂着她的腰身慢慢的向墙边推去,激烈的吻着,握住了她的手。
撑在她的身体两侧……看着自己的衣服不禁头疼起来,这可如何是好?
半晌终于结束了,以为可以放下心来去沐浴。可是他却是一把拉住自己,硬是不让走。
知道这个男人不能与他硬着来,潇落慢慢让自己松下心来。搂着他的腰身,回应着他。
“殿下,你怎么了?”
“殿下别急,妾会好好伺候你的!”
重新圈住他的脖颈,感受着他对自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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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他的背,尽情的享受。
终于在繁星满天之时,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