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与你做~”
听着他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是夫妻亲密之时的浓情蜜语,却被他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说出来,顿时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滋味。
“殿下……”
潇落慢慢起身,准备开口。还未说出,被他轻轻挡住,摘下一朵花插在了发鬓之上。细细的观摩着眼前的美人,他慢慢靠近,转于耳垂边轻轻一咬。
“殿……”
她再次准备开口,被他突然吻住,极其激烈,仿佛要拆骨入腹一般。
“美人~本王甚是思念你~”
他喘着气,吻着她。
突然如惊醒一般,潇落猛的将他推开,一个踉跄,见他扶着石桌,差点倒在地上。
“殿下……”
突然将他推出,自己也甚是震惊,半伸着手要去扶,却又犹豫收了回来。
楚炎晃悠着身子,缓缓抬起头。与刚刚的模样完全不同,此时的他,幽暗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潇落,如同一把刀子般锋利。瞳孔微微眯着又睁开,现出狠意。
见得他突然变得这般可怕,潇落赶忙上前去扶,被他一把捉住手腕,按在石桌之上。
无情的撕扯着衣服,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殿下,殿下这里不行!”
“殿下,这里真的不行!”
任凭她如何反抗,他如同一头发疯的魔鬼一般。
“殿下!殿下!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们去屋里,妾好……殿下不要……您听妾讲好不好,我们去屋里,妾好好伺候您,好不好?”
听着身下之人这般言语,楚炎终于停下了他的动作。手撑在她的脖颈两旁,大喘着气,眼底充满了血丝,脖颈上的青筋也尽然暴起。
随后一把将她杠在肩上,一路上丫鬟纷纷低头,不敢看去。
将门推开,使劲的关上。许是这么久没见,他如同饿狼扑食一般。
一瞬间大脑空白……
潇落大口的喘息着,几缕头发搭在嘴角,玉颈。眼睛微微闭上又睁开,嘴唇微启,脸庞更是笼上一层粉红。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声沉沉的闷哼声响起,楚炎抬起头,闭着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天亮,潇落微微眯起眼睛,刚一动便觉得全身都是酸疼,尤其是大腿之处,极其酸疼。身上更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旁边的他已经不见人影。
慢吞吞艰难的穿好衣服,门前的丫鬟端来洗漱用品。
“殿下呢?”
“回禀夫人,殿下进宫了!”
不知为何,昨日见到他的眼神甚是不一样,倒后怕了几分,总觉得他变了个人一般。
终于午时,见着他回来。身后跟着的丫鬟端着托盘,潇落赶忙上前迎接。
“殿下,午膳已经备好了!”
“不急,靖老王爷今日递了帖子过来,五日后就是他的六十大寿,众位大臣都会去,你准备准备,后日与本王一同去贺寿!”
“妾吗?”
潇落顿了顿,甚是诧异。
“殿下,妾不是正室,恐殿下带妾去靖王府不妥!”
“无妨,谁敢说与一二,本王便割了他的舌头!”
“可是靖老王爷毕竟是位高权重之人,妾的身份低微,若是去了怕是会辱了殿下与老王爷的颜面!”
“本王都说了无妨,你只管放心跟着去便是了!”
“可……”
才只说了一个字,就被他瞪了回去,潇落赶忙闭上了嘴。
自从在府里就未见过他这般对自己过,怎么现在这么稍显冷漠。用膳之时也是,全程一语不发,也不似从前那般对自己嘘寒问暖了。
除了用膳,其余时间都消失,晚膳也不在府中用了。除了偶尔履行夫妻之间的房事,他好像对自己也不再上心了。
难道这就是玩厌了的说法,从西北回来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二人明明都互相知道了什么,却又装作不知道一般。
次日早上,见他又出了门,潇落坐上了马车向着另一处而去。
还是上次的那个地方,只不过不是寺院之内,而是挨着外面山路。
沿着山路走过,穿过了一条小道,好像是听到了琵琶声,她继续向前走着。
见得亭子只内,坐着一位行衣朴素的妇人,发鬓挽起,认真的弹着手中的琵琶。
自己本是也是会琵琶,于是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轻轻的坐在了亭子一旁的栏椅之上,听着阵阵凄凉的琵琶声传来。
一曲毕,琵琶主人抬起身,看到了身后的潇落,一个惊讶。
“师太?”
潇落惊喜,这位妇人不就是她上次见得师太吗?
“姑娘,又见面了!”
妇人微微点头,示意她坐下。
“师太,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妇想来这幽静之地静静心!”
“刚刚听得师太弹奏的琵琶声,前曲如同小雨一般淅淅沥沥,中曲突然转了调子,仿若置身风雪之中,后曲又似置身于冷风之中,略显孤单与萧瑟之意,甚有深意!”
“奥,姑娘也懂琵琶?”
“小女自小学了音律,刚才听得师太弹奏,似乎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