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 从来不敢有人在他面前放肆。
有人欢喜有人忧,只听得靖老王爷滔滔不绝的讲着,圣上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奈。硬是从酉时听到卯时,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只得无奈下旨先拨了一波兵去了靖王府与城司看守。
见着一路风平浪静,㢕王骑在马背上抽着马鞭策马奔腾,嘴里吆喝着不停!
“兄弟,哈哈哈哈哈哈,快活,自由啊!”
瀛侯府内,秦羽手握杯子仿若要把杯子捏碎一般,恶狠狠的看着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杯子使劲摔在了地上,差点砸中正要进来的卫言。
“侯爷!”
他并未作何回答,只是缓缓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第二日午时,走于街市之上,潇落见得墙上画的特殊符号,那是她与他交流的手段。见着图案,她支开了身旁的丫鬟,趁着人多进入了一家酒楼。
“呦,客官,是要吃食还是预定了雅间!”
正要作答,见得卫言身着便衣朝自己走来,与掌柜说了几句话,那小二便乖乖退了回去。
跟着卫言上了二楼,转了两个弯。他推开了雅间的门,秦羽盘坐在地板之上饮着酒。
她并未胆怯,抬脚进入,卫言将门关上,在走廊上来处走动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见着人来,秦羽并未抬头,只是伸手示意坐下。
潇落盘腿慢慢坐下,盯着他冷漠的模样,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只看着他给自己斟酒,并未端起。
“听说,你做了晋王的侍妾?”
“是!”
“他对你好吗?”
“甚好!”
“你有没有想本侯?”
“没有?”
尽管对面抛来众多问题,潇落也只是冷淡的简单回答,没有任何感情。
秦羽缓缓起身,端着一杯酒朝着一边走来,靠在她身体一侧坐了下去。拿着酒杯与她身前的杯子碰了碰,抬头一饮而尽。
将杯子放下,他眼神幽暗,却又一副嬉笑模样,轻轻的对着她耳旁吹了一口气。见着他这般,潇落抬手去挡,却被他一把甩开,一只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颈。
一脸狠意看着地上挣扎的人,许是太愤怒,见着他像个疯子一般,潇落使劲的拍打着他的手腕。
“你以为你做了几天侍妾就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不过是一个低贱之人,竟然妄想改变命运!”
“说!你到底要做什么?告诉本侯你到底要做什么?”
根本听不懂秦羽在说些什么,潇落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
“你……胡……听不懂!”
“听不懂吗?”
他又突然使力,全然不顾身下之人的痛苦。
“为何诓骗本侯晋王走陕西,明明他的军马走了宁夏,说!你为何要诓骗本侯!”
“你这个贱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突然是想到什么,秦羽慢慢松开了手,眼神慌张。
终于挣开束缚,潇落摸着脖颈处剧烈的咳嗽着,大口的喘着气。
“不会的……不会的……”
只见秦羽缓缓站起身自言自语,慢慢向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她惊吓的抬起头,坐在地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只得一点一点的向后挪着。
“你爱上他了?要背弃本侯对不对?”
他如同发疯了一般,蹲下箍住她的两侧肩膀怒吼着。
“我没有!”
潇落害怕的不住的摇头,试图挣脱开来,却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没有吗?没有吗?除了这个理由,本侯想不到其他的理由,来,乖落落,你告诉本侯~”
一双冰冷的手,沿着脸庞一侧慢慢滑下,潇落闭上眼睛,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楚炎究竟是个多么阴险之人。
利用了自己传递假消息,离间二人信任,看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简单。
亦或许是另外一种可能,他只当自己是暖床的侍妾罢了!从未放在心上,因此就算是有什么事也不会告诉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该相信哪一种,此时此刻大脑一片混乱。
衣襟突然就被秦羽撕扯着,他将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舌头霸道的探入了口中,肆意的蹂躏着身下之人。
无论怎么哭喊都没有用,他就如同疯子。不,他就是疯子!疯狂的将衣服一件件的扒下,捉住她的两条腿,就要解开身下之物。
“侯爷!侯爷!对不起,对不起!”
“是贱婢的错,求您放过我吧!”
“求求您了,放过我吧!”
他突然停住动作,一手撑着看向身下之人。
“乖~本侯不介意你的身子同时给了两个男人,好好取悦本侯,就放过你!”
一声声的羞辱如同刀子一般刺在潇落心上,她止不住的哭泣着。慢慢闭上了眼睛,感受到身上之人压了过来。
“你杀了我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身上之人顿时停住,从颈窝一侧缓缓抬起头,幽暗的眼神盯着她一动不动。半晌就如同清醒了一般,将她抱起,搂在怀中。
“落落!你知道的,你和本侯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