㢕王气喘吁吁的唤着,见此,潇落慢慢的将他的外衣脱下,手指慢慢的划向他的喉结,缓缓的向下,描绘着他的肌肤轮廓。
一身肥肉,毫无美感,再回想自家侯爷,那肌肉,那身段简直了。潇落忍着内心的恶心,一下一下的撩着身下的人。只见这老色狼手一点也不老实,胡乱的摸着她的美腿,甚至更过分的要往上探去,被她一把按下,迅速起身。
忽然觉得身上一空,㢕王猛的张开眼睛,一脸慌张。
“美人,怎么了?”
“奴家忽然觉得在这乱世,并未有一人可以依傍,奴家还是离去吧!”
“哎,美人,别啊,别啊,本王不就是你的依傍之人嘛,美人你还去哪?”
“殿下你连小小的私语都不告与奴家,奴家还留在这里干嘛?原以为能帮得上殿下成就霸业,不曾想是奴家一厢情愿,奴家还是走吧!”
“别别别,哎呀,美人,美人!”
见到手的肥羊即将要飞,㢕王赶忙拦下潇落,细细的哄着,让潇落重新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美人莫急啊,待到后日围场狩猎,本王与我那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宿敌,到时候啊,你就是本王的了!”
“殿下又说笑了,什么宿敌,再说了您不是病了吗?”
“哎,这你就不懂了,本王手握八万精兵,只待后日围场之时,铲除最大阻碍,便可掌握天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到时候美人,让本王好好疼你~”
这老色鬼,又开始了,两手紧紧的箍住潇落的肩膀,就要往脖颈处乱亲。看的黑暗之处的人是一顿冒火,咬牙切齿。
眼看着这老贼就要得逞,是时候该卫言出手了。只见他捏着嗓子操着刀,故意从一旁跑出,四处呼喊着潇落,一副着急的模样。
廊下的二人听到声音慌忙停住,潇落惊喜终于有人来救她了,只是为何这么准时?不管了,继续装。她迅速的挣脱了眼前这个老色狼的禁锢,将薄纱重新披上,一副害怕的模样,趴在柱子上朝着远处看去。
见着卫言朝这边走来,赶忙作势将㢕王塞到了一处灌木林里。
“美人别怕,本王这就杀了他去!”
他说着就要出来,被潇落一把按了回去。眼含泪水,一副可怜模样,手指轻轻的堵在他的唇边,摇了摇头。
“殿下,切勿莽撞,现在还不是时候,妾的心里会一直想着你的!”
话毕,转身朝着廊外跑去,笑的是极其开心啊!却又不得不演足了戏,时不时回头,看向草丛之处,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贱婢,去哪了,侯爷一直在等着您,还想挨打是不是?”
这听得潇落有些蒙了,卫言这是疯了吗?对自己这般说话。潇落正准备理论,又突然想到那个老色狼还在看,继续又装了起来。轻轻的挡住卫言的剑,立马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不住的求饶,跟在身后消失在了廊下。
看的草里的㢕王是一顿火冒,直骂脏话。这下不仅㢕王气大,还有一个人此时此刻正在马车里,虽一言不发,可是气氛却顿时冷到极点。
就这样跟着一路从大门走到府内,卫言时不时抛来莫名其妙的眼神。刚到浮曲阁,二人就把自己拦到了外面,这是什么意思,好心好意卖力表演,现在事成了也不说句谢谢,就把自己拦在外面。
真是……
潇落噘着嘴正要离开,门突然开了,卫言走了出来。
“侯爷要喝酒,快去准备!”
“现在吗?”
“对啊!”
潇落点点头,快速的跑去端来,发现卫言已经不在院内了,只好准备自己送进去。
等等!等等!
差点忘了,难道要穿这么一身衣服进去吗,不妥不妥,想到这些,她赶忙转身打算去换,却突然被屋里的人喊住。只听得一声严厉的命令,从里面飘了出来。
“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干什么?”
语气中带着三分不耐烦,四分生气,还有三分的急不可耐?潇落撇了瞥嘴,迅速的端着酒壶进了屋内,刚准备往前走,却被面前的人呵住。
“把门关上!”
也不敢多言多语,只知道乖乖听从主子差遣,她转身,将门轻轻关上,又轻轻的放下酒壶,替这个大魔头斟了一杯酒,退后到一边。
只见他眼睛都没看向自己,端起一杯酒抬头一饮而尽。见此潇落赶忙斟第二杯,好家伙,这还没歇上呢,他又喝完了。又赶忙斟上第三杯,这斟酒的速度还赶不上他喝酒的速度,天生酒鬼吗,㢕王府难道还没有喝够吗,喝喝喝!
不大一会功夫,这酒壶就过半了,这时才见秦羽换换抬头看了过来。
眼神迷离,深谙,带着几分欲望,还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最怕看到他这般了,潇落紧张的拉紧脖颈两侧的薄纱,弯腰斟酒。
“你的舞哪里学的?”
秦羽一只臂肘撑桌,摩挲着杯沿。看着眼前这个口口声声称自己是贫苦人家的孩子的女人。这副模样,说是那花街柳巷内的烟花女子也不足为道。
潇落将酒壶放下,小心翼翼的看向他。
“回侯爷,临时练的!”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