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的回来。
他在海边站了一会儿便折转身往回走,等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闻到后院飘过来的饭菜香了。
他推门进屋,赵姐还在睡着。
也许是开门声的惊动,老谭走到近前时她刚好睁开眼睛。
“哎呀,几点了?”赵姐慌忙坐起来问,曝光了整个上半身的光身子,又惊呼着拉过被子赶忙掩上,脸瞬间红了。
老谭笑,说:“刚好两点。”
“不可能,天都亮了。”赵姐说。
“有啥不可能的,我就看着两点,多了也没看着。”老谭一本正经的说。
赵姐知道老谭说的两点是啥了,使劲儿的白了一眼道:“你就坏吧。”
老谭笑。
赵姐倒不紧张了,把被子在腋下两侧掖好防止再次走光,然后伸出双臂像个孩子似的对老谭撒娇:“抱抱——”
老谭过去抱她,受情绪感染要去亲吻,她赶忙拿手挡住了老谭的嘴,说:“没刷牙不好闻,等姐刷了牙再。”
老谭便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然后再次抱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着。
赵姐把嘴凑到老谭耳边轻声说:“谢谢弟,姐昨晚------幸福。”
“那就好。”老谭说。
“这是我半年来睡的最香最踏实的一晚,半道没醒。”
“以后天天陪你。”
“不用------再说你也没时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姐------知足。”
一句话说的老谭挺不是滋味,鼻根儿发酸。
------题外话------
月底求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