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确实有事,她此时正在医院。
上午她刚到店里就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说老爸摔倒了,人事不省,叫她赶紧回家。她急三火四的到家时120也到了,很快把老爸送到了就近的武警医院。
老爸是突发脑梗,送的及时,大夫马上进行了溶栓处理,人清醒了过来。
人是清醒了,但得进行观察。
由于从店里出来的急,李爽忘了拿挎包,手机也是接完电话放进包里,所以没接到刘洋打来的电话。
艳华和小高也先后到了,见老人清醒了都松了口气。
艳华走后李爽叫小高在医院守着,自己回店里拿挎包。到店后拿到挎包把手机取出见有两个未接来电,全是刘洋打来的,便回了过去。
“干啥呢不接电话?”刘洋问。
“嗨,我爸摔倒了,刚送医院,一着急手机落店里了。”李爽说。
“啊,我叔没啥事吧?”刘洋马上问
“没啥事,轻微脑梗,已经溶栓了。”
“清醒没?”
“清醒了。”
“吓死我了,清醒了就好,多溶几次栓,以防有后遗症。”
“嗯。打电话啥事?”
刘洋说:“也没啥大事,这不中秋节了吗,省思问你给员工发啥福利。”
李爽说:“每人一盒月饼,外加水果和一箱饮料。”
“唔,知道了,我也这准备的,你是饮料,我这边是牛奶。”刘洋说。
“都行。主要是月饼买好点,别太次了。”
“在好利来定的。”
“那行,我这也是。”
跟刘洋通完电话后李爽回到医院,见老爸没啥事便叫小高回去上班,然后给几个店长打了电话,把工作安排一下。
刘洋放下手机跟小凤说了李爽她爸摔倒的事,俩人唏嘘一番。这时周晓梅打来电话,说有两个武汉的老板过来考察,叫刘洋做好接待。
刘洋纳闷说今年不是不扩张开店吗,咋还有来考察的。周晓梅说是不扩张,但人家想合作,且态度诚恳,可以先考察考察为明年打基础。
刘洋“奥”了一声,然后调皮的问:“什么级别接待?”
“啥什么级别,正常接待就行。”周晓梅说完挂了电话,刘洋吐了下舌头,冲着手机说:“哼!也就凶我的能耐,换我师父试试!”
小凤笑道:“你呀——”随后问:“没说考察的啥时候来?”
“来了能给我打电话,估计也就这两天。”
“武汉——”小凤沉吟一下说:“离咱们这三百多公里,在咱们北边,做饺子应该行。”
“我就知道武汉有热干面,还有精武鸭脖。”刘洋说。
“不知道有黄鹤楼呀?”
“黄鹤楼是武汉的吗?”
“不是,北京的,在御和园那。”
在这里说一下武汉的两个老板和郑州明珠海鲜饺子楼的张立国。
武汉的两个老板分别姓任和孟,都是做饭店的,头几年生意好赚了不少钱。从去年开始生意下滑,俩人便想换个经营项目,便在上半年都把饭店兑了出去。
今年饺子市场好,俩人也考察了几家,有幸在北京遇到了周晓梅,且参观了阿巧,便决定和阿巧合作做饺子馆。
只可惜阿巧今年不扩张,想合作得明年的,俩人也急不得,便想先考察一下阿巧在长沙的店。
明珠海鲜饺子楼的老板张立国则是相中了阿巧的积分制管理,他觉着自家不好不坏带死不活的现状完全是管理不善造成的,便萌动了把自家管理人员送到阿巧学习的想法,把积分制管理学会,回去也这么整。
参观完北京阿巧五家店之后这三个人都没走,在第二天先后找到了周晓梅。
于是周晓梅把刘洋的电话给了武汉的任、孟两位老板,跟他俩说去考察的话直接给刘洋打电话,她会安排接待。
对张立国的答复是学习可以,并且呈欢迎态度。同时讲了做积分制管理需要付出的代价——每年要拿出纯利润的百分之三十做支撑,否则做不成。
“积分制是好,但前提是老板得舍得。”周晓梅认真的说:“任何好的管理模式都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红口白牙画大饼员工是不接受的。”
张立国犹豫着说:“但要纯利润的百分之三十也太高了。”
周晓梅笑了,说:“咋说呢,作为老板,或者是企业经营者,都知道管理出效益这个理儿,所以也都在管理上下功夫、做文章。
但管理是需要成本的,任何模式都需要,这是事实。
企业由红火到不景气无外乎三个原因:
第一是战略上的,对市场前景估计不足,无前瞻性,盲目乐观的发展导致方向性错误。这一般都发生在老板身上,如果老板再固执点儿话就致命了。
第二是固步自封,总拿以前说事,从高管到中层到底层都这样。用老百姓话讲就是托大,市场都变化了还觉着自己是老大,且产品更新慢,服务意识弱,客人就餐体验逐日降低,自然生意下滑。
第三是管理成本过高,这个过高是指管理者不作为而造成的企业内耗,估计你家现在就这个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