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一声的吗?”
段暄又朝着秦琼背部的穴位扎进一根银针,轻松惬意的回复:
“哦,我这不是看你回忆的挺好,不忍心打搅你,就没跟你说。”
说罢,说时迟那时快,段暄的右手猛地抬起。
只见一道残影在空中划过。
又是一根银针准确无误的扎进秦琼背部对应的穴位。
紧接着一根接着一根。
没一会儿的功夫。
秦琼的背部已然扎满了银针。
每一根银针扎进肉里的刺痛,疼的饶是秦琼这般硬汉,也有些许扛不住了,额头直冒冷汗,嘴唇都被咬到毫无血色可言。
秦琼生病期间,没少被大夫用银针针灸诊治过。
但秦琼可以保证,像段暄施针这么疼的,没有一人!
段暄施针的这种疼,是深入骨髓的刺痛。
秦琼都快要扛不住了。
就在秦琼实在扛不住,哼哼唧唧准备出声时,段暄总算是停下了施针的动作。
只见段暄将剩下的银针收起,望着秦琼扎满银针的背部,仔细的又检查了一遍,确认这些银针扎的每一个穴位都无误后,段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呼。”
“呼。”
段暄松了一口气,秦琼也打心底松了一口气。
段暄松气的缘由是总算结束了。
而秦琼松气的缘由,也同样是总算结束了。
两者虽然字眼相同,意思却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