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嗯。”老鸨点了点头,随即回答道:“小人在包房外带人前来还县伯知识产权费的时候,恰好听到县伯说下面舞台的姑娘们跳的不好,入不了县伯的法眼。”
顿了顿。
老鸨继续说道:“小人倒是不知她们该如何跳,才能达到县伯心目中的水平?”
“不然县伯可愿亲自去教姑娘们该如何跳出令县伯满意的舞姿。”
段暄听完老鸨的请求,笑着给自己斟酒,并未着急给出答案。
想要白嫖他?
想都不要想!
段暄可是唯利是图的商人,连点甜头的没有活,这年头谁干啊?
那五匹细锦绸可不是段暄的报酬,那是段暄所写的春江花月夜被平康坊南曲的这些抚琴姑娘们改编所需要支付的知识产权费。
一码归一码。
老鸨也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来段暄并不是不满意,而是她给出的条件太低了,段暄不太满意。
老鸨想明白后果断抬高出给段暄的价格,拜托段暄去为跳舞的姑娘们好好教导一番。
事成之后,老鸨愿意在单独支付段暄一百贯钱。
一百贯钱换指导一次。
老鸨也不知道段暄的水平如何。
但老鸨知道,倘若段暄亲自去教这群姑娘们的话,她们一定会十分听话的。
因为这些姑娘们,可都是段暄的女粉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