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手电仔细一看,只见前面和后面都黑漆漆的望不到头。
左右则是坚硬的石壁,借着手电的光,隐约看到上面有些暗红色的壁画。
在地上的时候铲子里带上来的土明明显示这里是个大厅,怎么这会儿变成甬道了?
不知道前面还有多远,因此也不敢打照明弹。
小哥镇定的抽出黑金古刀握在手里,慢慢往前探路。
我胆子小,靠到一旁摸着石壁的边跟在后面。
石壁的材质跟洞顶的青砖有些近似,很光滑,触手湿凉。
相比汉室的繁复,这条甬道的装饰很简单,除了时有时无的壁画,连灯台都没有安放。
作为通往西王母国的祭坛之路似乎太过于简朴了些。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里的黑暗和狭窄仿佛不是为人设计的一般,没有灯火,难不成这路是给亡灵走的?
想到这我不由暗自嘲笑自己,吃饱了撑得当编剧呢。
突然我的手摸到石壁上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还挺大一块。
小哥他们走在路中间都没有注意,我打着手电往墙上一扫。
顿时头皮都炸了,往后连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烂粽子!
我摸到的那软东西是粽子的胸口!
粽子的脸差不多烂光了, 大爷的墙上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暗红壁画。
那是个嵌在墙里的挂着几块腐肉,双眼成了两个深深的黑窟窿,在我头上不多点的地方, 乍一看跟俯视着我似的。
我踉跄几步拽着小哥就往墙上指,瞎子他们这时也看见了。
举着手电打了一圈,呵呵笑道:“小三爷运气好,中了头彩。”
我看着他那副乐颠颠的样,不由瞎猜以前他和小哥搭档倒斗,说不定没事干就老打赌看谁逮着的粽子米多料鲜。
手电光一致投向墙上那家伙,只见那粽子身下的石壁凹陷进去。
深度正好能卡进一个人,跟在面包里嵌葡萄干似的,上面被几根粗铁链子封着,那粽子的四肢折起的角度也很诡异。
简直像被打断了全身的骨头,硬生生的给塞在了墙里。
我心想这谁干的这么变态;人死了就死了,好歹弄口棺材,就算以后诈尸也能诈的体面点,这么一弄,锁牲口似的。
突然眼前一道刺 眼的白光划过,耀的整条甬道灯火通明,眼睛都快晃瞎了。
回头一看, 胖子那专捅篓子的家伙抱着照明枪。
我张口就想骂他,一抬头,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眼前的景象堪称惨不忍睹,只见那笔直的通道内, 每隔几米就是一具尸体,顶端也没有幸免。
横七竖八的被铁链锁着镶嵌在石壁里,四肢清一色的以反常的角度折叠。
而甬道的尽头处则漆黑一片,似乎通向一个巨大的空间。
黑瞎子上前摸了摸尸体,嘀咕了一句:“湿粽子,咱们有的玩了。”
我一看赶紧把他往回扯,怎么还摸上了,等会再叫上小哥俩人一 粽开茶话会。
完事指挥着它们做做广播体操,那咱也别倒斗,往美国贩卖粽奴得了,还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