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莹脱口而出,想到了关键之处,不禁出声:“其他人都是称其令狐冲的,好吧,算你小子观察入微。”
等病房里空无一人时,我呼唤起了苏楚楚。
“公子。”清脆声音响起。
“你刚刚说要我帮你出来,怎么帮,能具体说说吗?”我问道。
“炼制一枚化形丹就好,我在大宋有位丹道方面的师父,叫黄朴子,他老人家从小引我进修行法门,特别是炼丹一脉,我自小熟读各种丹经,在一本《杂丹正解》中就有化形丹的炼制方法,小女子也是名噪一时的临安才女,公子只要你帮我恢复人身,做你的娘子也不是不可以。”苏楚楚说到最后,不着调的调侃起来。
“能不能别叫我公子。”我对她说道。
“那我叫你什么。”苏楚楚嘟着一张嘴。
“孟君,孟子的孟,君子的君”我说。
“那好,孟君,你帮我恢复人身,我,我当你…”苏楚楚红着脸。
看她又提起了以身相许的事情,我马上岔开话题,问道:“楚楚,你有储物袋吗?”
“什么是储物袋?”苏楚楚疑惑问道。
“就是可以装东西的空间,那本笔记你先给我。”我说。
楚楚拿出师父留给我的红色林青霞头像的笔记,递给我,说:“这是我的空间神通,目前只有这么大。”
说着楚楚比了一个一立方米的容积。
我看着漂浮在空中的人形轮廓的苏楚楚,面对这个从未伤害过我的豆蔻年华的少女,突然有了想保护的冲动,转念一想,算算年纪她已经大约1000多岁了,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
过了很久,我合上笔记本,我终于明白了那晚在安利窝点宿舍里,那浑身发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那是一种专门感应各种特殊体质的测试术法,类似的方法密宗和一些道门都有传承,不一一枚举。
总之,那晚我身体里生出的暖流,流转呈现的姿态和砂元之体的描述一模一样。至于出现在我手心里的纸条,以及放置在溶洞石墙里的那句“看那蓝旗飘阿飘,啥事不管跑啊跑!”,笔记里没有提及,这成了我一段时间未解之谜。
上述测试方法以及只有砂元之体才能正确修炼的《飞砂诀》,则全部出自几年前在甘肃一个邪性的墓里,我的师父和15岁的张北崖一行21人,遇到了匪夷所思的事情,最终活着走出来的只有三人,师父的伤也是出自于那里。
这就很好解释了张北崖为何与大他几十岁的我的师父那么熟络了。
笔记上记载的终究不全面,如果有机会我能逼着张北崖说出那次经历,或者找到存活的另外一个叫熊涛的人,撬开他的嘴巴。
在某个篝火晚会的间隙,我们喝着烈酒,醉眼朦胧,你想听一段离奇故事,我可能会告诉你,那个地方曾发生过怎样波澜壮阔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