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苗龙又在房间里修炼了七天。
此时,飞刀出鞘后已然如一道残影,肉眼难以捕捉。
同时,他的精神小棍已经从半米缩短到了四十公分,直径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他不禁喃喃道:“果然,这东西越短,威力却越大。”
顿了顿,他自嘲一笑,心说,“咦!这话显然容易让人误解,同时暴露了我的修行很不彻底,嗯!这也可能是原主留给我的遗产,妥妥的负资产,与我无瓜,现在却需要我来净化,造孽啊原主。”
这话说完,只怕原主的魂魄要打个喷嚏。
玩笑归玩笑,话说回来,如今这精神小棍的威力已经比他用其攻击武图那日强了整整一倍。
当然,他深知凭此还是不足以杀死武图,但是,应该足可以令武图断三四根肋骨,如果运气好,能让武图当场被炸晕,然后,他就可以施展寂灭抓拧断武图的脖子。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又是无比残酷的,他冷静分析之后,心说,“我觉得自己只有两三成机会杀死武图,更何况,武图身边还有护卫,这些护卫现在是什么水平?还是如上次那两个一样,都是仙子中期吗?大概率不是了。”
念及此,他不禁长叹一声,喃喃道:“唉,身为一个武者想杀死一个仙将后期真是太难了。”
瞧这话说的,妥妥的凡尔赛啊!
当然,他也发现自己这番吐槽带有一点装鼻的嫌疑。
不禁略带讪笑,喃喃道:“飘了呀!”
心说,“看来还得等机会出手,比如在武图受伤的时候,可是,机会什么时候来呢?”
念及此,他换了件衣服,准备出门打探消息。
过去七日,玄武城极不太平,甚至可以说上百年都没这么混乱了。
每天都有几十个人横死街头,各路佣兵和杀手也不断涌入城中。
苗龙出门后,听到令自己最震惊的消息是据传有仙王初期的强者参战了。
苗龙绝对想不到之所以会有仙王的高手参战,全靠他那日在玄武饭店门口拱的那一把火。
他在一家小酒馆里坐了一会,这时,忽然感到街道上的人群躁动了起来。
认真一听,原来有两个仙将初期的修士在城墙上决斗。
他对此也颇有兴趣,立刻付了酒钱,汇入人流之中。
不一会,他就来到了城墙边,一看,顿时傻眼了。
“站在城墙上的不是大运城道上的老大牛庄吗?”他心说。
不过,他顿时明白了,想来牛庄这次是作为玄武城世家的外援现身此地,喊他来的应该就是武图。
牛庄可是废原主武魂的凶手之一,如今的他可是继承了原主很多资产,其中也包括原主的复仇,所以他现在看到牛庄不禁咬牙切齿。
但是现在,他不仅不能杀牛庄,还不能让牛庄死在这场决斗之中,甚至不能让牛庄死在玄武城的这场皇室和世家的争斗风波中。
因为他还要通过牛庄挖出害原主的幕后黑手,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窝火。
他心里吐槽道:“马卖皮,劳资现在不仅不能手刃仇人,还要设法保住仇人的命,这不是玩我吗?”
不一会,两人的决斗开始了。
就见牛庄率先出手,他猛然抽出腰间大刀,刀芒一闪,十余丈外的对手眼瞳一缩,挥剑一挡。
就听堪当一声似乎响彻天地,这一击之下,对手向后飞起七八丈,落地的时候,脚下的砖块都被踏碎了。
这个瓜显然让吃瓜群众们非常满意,场中响起了热烈的叫好声和掌声。
苗龙心中也是一惊,心说,“卧草,没想到牛庄的刀芒能砍这么远,威力还这么大,看来我对仙将的实力一直有误解,如此一来,我的小苗飞刀在牛庄面前岂不是毫无优势?我的因陀罗抓也够不着牛庄,寂灭抓和其它功夫就更用不上了,最后还是只能靠精神小棍。”
此刻,苗龙觉得自己干不过牛庄,更杀不死武图,有点受到打击啊!
但是,他转念一想,心说,“干不过就不干了吗?不行,也得干,不就是因为劳资的实力不够,所以很多问题忽然就比想象的棘手了吗?劳资回酒店就继续苟,苟到能杀你们为止。”
他沉下心,仔细体会方才牛庄那一击在空气中残留的气息。
旋即,他明白了,心说,“卧草,那根本不是什么刀芒,而是武魂之力。”
城墙上,牛庄那一击之后,没有继续出手,他的对手也没动手,二人居然聊起了天,而且聊到现在,二人还在相互吹捧。
“牛兄,你那招一刀斩日月果然惊艳啊!”
“安兄谦让了,你的一剑刺苍穹才叫精彩。”
苗龙吐槽,“看到这场面,还以为你二人是好朋友哩,马卖皮,这唱的是哪一出?”
又看了一会后,苗龙明白了,他们是来助攻的,又不是来玩命的,所以打架远没有耍嘴皮子功夫卖力。
苗龙心中腹诽,“虽然可以理解,但是我对你俩可是嗤之以鼻,因为你俩这么作下去,如何和你们后面的大佬交代?”
果然,一刻钟不到,双方分别有人上了城墙和二人说了些什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