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直抒胸臆即可。”
“是的。焰菲……她性格上过于夸张轻浮，行事上也极为随心所欲，是一个不可控的存在。”
冥月夜莺没有回答，她，只是在一直轻敲着扶手。
等到梵任道出来以后，她开口“走吧，去机场。”
……
“你对冥月家现况有多少了解？”飞机上，冥月夜莺端起咖啡。
梵任道茫然地看着她。“额，这我还真没什么了解的。”他说的是实话，作为五大势力之一的冥月家，其成员的信息自然是高度机密的。
他作为情报商，也仅仅是知道冥月家很少一部分信息。
“冥月家没有长老，没有老祖，历代只有一位尊号‘冥帝’的一族之主，除此之外，皆为下人。”
“之所以没有这么多派系，是因为所谓‘冥帝’的继承，是建立在杀掉所有拥有继承权的人这一前提下，杀掉上一代的‘冥帝’的人，即为新一代的‘冥帝’。”冥月夜莺淡淡地说。
“……啊？”
这也太疯狂了吧？梵任道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吐槽。合着这个家族没有派系争斗，是因为人全被杀光了？
“不是，这未免有些……太残酷了吧？为何要这样？”憋了半天，他才吐出几个字。
“你是外人，并不知晓冥月家的秘密很正常。”放下茶杯，冥月夜莺极少有地娓娓道来。
“冥月家世代相传着一种能力，它流淌在我们的血脉之中。”
“但这种力量是恒定的，不论冥月家有多少后裔，其重量保持不变。继承的血统越纯，力量越强。”
“所以，你明白了吧？”
沉默，一时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过了好一会儿，梵任道才说：“所以，为了保持‘冥帝’的力量，你们所有人都必须厮杀到底，最后唯有回收了所有人血脉力量的人，才有资格于上一代‘冥帝’抗衡，不，应该说才有能力杀死上一代，成为真正的冥帝。”
“是的。所有冥月家子嗣之间，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因为，只有活到最后的人，才可以说是冥月家的后裔。这也是为什么冥帝得以一人成军，冥月家以百余人的规模统治地下世界的根本原因。”抬头，冥月夜莺看向梵任道。
只是，他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