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光看着木荛依旧站在门口,不由得走了过去,看着木荛手中的卡牌,内心里不由得颤了一下。
那窗口里露出来的兔子脑袋,通红的眼睛盯着外面。
杨光也不由得退了两步,手指颤抖说话都不稳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有一些猜测,或许……我们的卡牌不一定都是虚幻,不可能有实体,或者是有什么故事支撑?”
木荛紧紧捏着卡牌,我进了房间之后,便将卡牌丢在了桌边上,木荛捏着几张符篆,便贴到了房间的周围。
而后才上了床,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着今天晚上死的这几个,恐怕明天会出大事。
旁边屋子的杨光有一些睡不着,他几点睡着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杨光深深的陷入睡眠之后,一个透明色穿着黑袍的影子从窗户外面过来,便穿进了窗户里面,进入了房间。
黑色的身影站在房间里,高高的举起自己手中的镰刀,房间里还稍微燃烧着的烛火,映照出黑色身影的影子。
斗篷下露出了一张黑色的骷髅头,眼睛里亮着红色的红点,骷髅的嘴巴张开里面飘出一道黑色的丝线,丝线开始向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阳光伸过去。
杨光转身抱着旁边的枕头滚到了另一边,求躲开了那条黑色的透明色丝线。
杨光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周边晃悠,皱着眉头,将怀里的枕头抱得越发的紧。
黑色身影收回了那黑色透明的丝线,随即将手中的镰刀高高的举起,向着这杨光的脖子砍过去。
杨光躺在床上的身影突然间睁开眼,而且翻了个身,坐在了床边,金光闪闪的眸子里映着面前穿着黑袍的身影。
“我从之前晚上看到卡牌的时候就发现卡牌不对劲,只有那个蠢货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既然你想杀他,那么我就先收拾掉你吧!”
杨光掀掉了自己身上依旧还挂着的一部分毯子,踩在了铺着印花毛毯的地面上。
光着的脚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漂浮在半空中的黑袍身影,黑袍身影本想要将自己手中的镰刀再一次挥出去,却发现好像动不了了。
“我倒是知道了,为什么一开始没有任何人敢承认自己抽到空白卡牌的原因了。”
“你这东西藏的倒是挺深,但是看来你们有要拿到的手的东西,是用来支撑你们在卡牌里继续活下去吗?还是说用来支撑你们继续在这世间存在呢?呢?
是杀了你之后,这张卡牌就没用了,我也失去了继续在这个游戏里呆下去的资格,还是说……杀了你也没有关系?”
金色的眸子一直盯在那道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之上,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一道黑色烟雾,打入了那道黑色身影的身体内。
窗户的外面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极其轻巧的趴在窗户边缘,由木头一块一块雕琢而成的木偶,尖尖的鼻子即将要戳破窗户的玻璃。
木偶的手中还抱着一张卡牌,卡牌里面没有了木偶的样子,但是却写着控制。
它就是杨光旁边十二号屋子里那个看起来很是温文尔雅男子的卡牌,显然,这张卡牌能自己出来,恐怕卡牌的主人肯定是没了。
而杨光的旁边屋子里的木荛也是一脸沉重的望着自己面前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就像是面对着一面镜子一样,几乎分辨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同,在杨光还看着窗外的那个细小的木偶,以及自己面前黑袍人的时候,木荛手中的油纸伞已经穿过了,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人的胸口。
那个跟木荛一模一样的人,突然间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她的手心里也握上了一把油纸伞。
两把伞的伞尖相撞,木荛运起自己体内的灵力灌注到伞里,以剑法之术,运行纸伞之刃。
对方也随即复制跟上,两个人打来打去仅仅也就是那几招,木荛大体摸清楚了对方的实力和能力。
卡牌替换,是以替换施展出来的,另外的镜像能力,因为要替换掉某个人,所以才要镜像成某个人。
所以它在摸清楚自己的一切,所以这张卡牌也就不必留着了。
下一秒,手中的油纸伞突然间消失,随着木荛的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背后一把油纸伞旋转着从背后穿透了那人的心脏。
望着对面那人震惊的眼神,从它体内的心口处掏出了那张一直在漂浮旋转的卡牌。
随后便直接扔到地面上,手中的油纸伞露出锋利的刀刃,一下子插在了卡牌的正中央。
伴随着卡牌的碎裂,面前的人同样也逐渐化成光点而消失。
木荛以上的卡牌收拾起来,直接一下子扔到了另外一边的花坛处,关上窗户随即便再一次陷入了睡眠。
木荛和杨光个人还在沉睡中,就听到了来自于门外走廊上传来的尖叫声,早都不睡觉,还喊的那么大声扰人清梦。
随后,两人的门口便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木荛先打开了房门,看着面前一个敲门敲得十分兴奋的男人,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气。
“大早上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们还有脸睡啊?不愧是冷血的龙国人。”
木荛的眼神中也逐渐带上了冷寒,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对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