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一个多月的时间眨眼过去。
在顾扬的药方和徐之岑每日羹汤的双重投喂下,邬娇的嗓子已经好了七八成,可以开口说话了。
“邬姑娘只要不过于大声是没问题日后慢慢养着便好。”顾扬看过之后嘱咐道。
邬娇深吐一口气,这一个月,可给她憋完了!
虽说徐之岑每天有空就回来看她,但是她无法讲话,还要在房间休养,这里又没什么娱乐项目,真是无聊得紧!
这下好了,她解放了!!
顾扬走后,邬娇迫不及待地把秀禾叫到旁边。
“你看吧,我就说我没事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已经很是熟络了,邬娇也基本摸清了禾兮的性子。
外冷内热,还是个小管家婆,总是拘着她,不许她干这干那的。
邬娇憋了一个多月,恨不得把之前没说的话全都补上。
“哎,禾兮啊,我之前一直想问,你家公子的事。”
你说我这来了这么久,一直也不能讲话,对你家公子也是知之甚少,你能不能跟我唠一唠。”
来了这么久,一点和原剧情有关系的事儿她都没听到!可急死她了!
邬娇一把拉着禾兮的胳膊,让她坐下来。
“比如,你家公子如今是做什么的?年芳多少?可否婚配啊?”
邬娇一连串把自己想问的都问了,没察觉到自己的问题怪怪的。
禾兮虽有些疑惑,她一直以为二人相熟,如今看来,邬姑娘好像真的不了解公子啊。
这段时间她有时候觉得邬姑娘对公子有意,有时候又觉得邬姑娘在感情上很是迟钝,只把公子当作弟弟。
但现在问的这些问题让禾兮更加确定,邬姑娘绝对是对公子有意的!哪有人会随便问这些。
“公子如今已是举人,来年就要参加春闱了。除了科举,公子还从商,做些生意,这偌大的家业也是公子一手操持起来的。”
禾兮如实告知,却也有所保留。公子之事,她不能说的太细,至于金香阁,她更是需向外人保密,除非公子自己坦言。
“公子年十五,虽说已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可……婚配一事。
奴婢只是听说,公子似乎……”禾兮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但话都说到这了不说好像也不行了。
“似乎什么呀,你快说呀。”邬娇看她半天犹犹豫豫的模样,不由有些着急。
“似乎被退亲了。”禾兮终于说出来,她实在是怕邬姑娘会因此对公子生些坏印象。
可这事就算她不说,邬姑娘与旁人打听也会知晓,所以不如早些坦白。
邬娇却如遭雷击般怔在原地。
已经退了吗……她竟然还是来晚了,都怪那破书!三言两语也没交代什么时候退的亲!
邬娇震惊过后却有些疑惑。
回想这段时间,徐之岑好像也没因其受什么影响,分明不像书中写的那样,为情所伤。
这是怎么回事?
禾兮看邬姑娘脸色不太好,赶紧开口为徐之岑找补:“不过,公子被退亲已是三年前,想必公子也已不在意了。”
邬姑娘可莫要嫌弃公子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禾兮觉得这邬姑娘实在是个好人,不仅好相处,还活泼有趣得很,让她原本冷漠的性子都热了几分。
若是可以,禾兮倒希望邬姑娘能一直留在执手阁。
也留在公子身边,这一个多月是她见过公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三年了啊。”邬娇低声呢喃。
原来他是十二岁就被退亲了啊,可若是没有为情所伤,那怎么会孤独终老呢?
一大团的问题像解不开的绳索,缠缠绕绕,乱得邬娇找不带头绪。
这些问题或许还是要从当事人身上下手。
邬娇决定出去找徐之岑。
“禾兮,你家公子现在在哪?”
“回姑娘,这个时辰公子应当是在书房。”
“你能带我过去嘛?”
虽说来了很久,但邬娇的伤一直未痊愈,每日憋在房里,所以这的环境她还不熟悉。
书房里
青旺正在一旁站着,眼巴巴地看着公子从一个奇奇怪怪的口袋里掏出一样又一样他没见过的东西。
今日是他当值,他如往常一样,进来伺候公子,可公子看了没多久的书,就开始吃东西。
偏偏那东西还是他没见过的。
徐之岑轻轻撕开一个纸袋,从里面拿出一根黄黄的“小棍子”。
瞥一眼旁边的青旺,嗯,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
看到青旺眼中不加掩饰的羡慕,徐之岑不紧不慢地把那个黄色的“小棍子”放到嘴里。
咬下的那一刻,浓浓的蛋香味和甜味充斥整个口腔,脆脆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显得格外清晰。
青旺觉得自己快要被馋死了,那东西他可从来没见过,偏偏看起来那么好吃。
公子怎么有好东西也不懂得分享呢呜呜呜。
徐之岑满足地闭上了眼,细细品味:“嗯,这东西还真是从未尝过的美味。”
青旺一下破防了,腆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