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旁边的季然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少年清凉中性的嗓音响起。
“第二道。”
季然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沙砾质感。
如果别的女孩子有这样的嗓音多少显得有点儿不够柔美，但是落在季然的身上，苏清欢却觉得一切都那么恰如其分。
被季然解围，苏清欢十分感激地朝少年看了一眼。
“谢谢。”
她刚刚匆匆一瞥，就看到那是一道解析几何的大题。
苏清欢几乎是两分钟内，就想出了两种解析的方法。
但是这毕竟是在课堂上，苏清欢也不想太锋芒毕露。
她步履从容地走上台去，拿起粉笔刷刷刷写下解答过程。
在苏清欢解析出第二道大题的第二小题的时候，数学老师就目露异色。
等到她解答出最后一小题的时候，就连坐在台下的傅司陵都微微眯起了眼睛。
因为这道题的难度，已经有点超纲了。
普通学生别说给他们五分钟做出来了，就算给一天的时间，恐怕将答案放在眼前，他们也无法理解这个解析过程。
……
“老师，我写完了。”
苏清欢平淡地朝数学老师看了一眼，而数学老师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如梦初醒地挥了挥手，自认为自己也无法这么快做完这道题。
“噢……噢噢好的，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