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快到凌晨了,程钰给她热了杯牛奶催她喝完快去睡觉,她看着程钰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程钰问。
丁烛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等我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不过丁烛很快又忙了起来,因为《重返犯罪现场》节目组突然打来电话,节目要提前录制。
这次的录制地点是容城,丁烛一大早就赶去了容城,和其他三人汇合。
主持人对这次的突然录制做出了解释:“昨天上午容城提交上来一起突发案件,这起案子有些诡异,他们不敢轻易勘察,担心自己能力不足耽误了最佳勘察时间,于是直接就提交上来了。同时,我们的观众对我们每次案件都是在用已有的采集材料分析有一些不满,更希望能完整跟进一次从采集到勘破的全过程。所以我们节目组决定这次的录制提前。”
这次的案件发生在农村一户人家,从市局开车过去需要一个多小时,大家在车上时就开始讨论起了这次的案子。
“这次的案件,他们说诡异,是因为和当年的轰动一时的某案有些相似。”江瑶把传回来的现场照片摊开,【1】"It's a 13-year-old boy, dressed in red, with a weight hanging from his body and a rope hanging from the beam, but his hand is not his neck. In the previous case of the boy in red, because no fatal injury was found, it was finally closed as sexual asphyxia, and many people in the society questioned it. "
很快到了犯罪现场,专攻痕迹检验的杨明江先进去采集了现场的各种痕迹,再让其他人进来。
犯罪现场果然很诡异,尸体还保持着原样没动。
【2】The crime scene was really weird, and the body remained intact. \r The deceased's hands were folded behind his back and hung on the beams, with his head hanging over his chest. The weight is not hung on the feet, but on the neck. There is a pinhole in the forehead.
丁烛转了一圈,凝重地说,“他的魂确实被抽走了。”
江瑶的脸一下白了,“真是灵异案件?那还能破吗?”
丁烛沉思了一会儿说,“即使是玄学手段,也是人为的。只要是人为的就会留下痕迹,肯定能破。”
江瑶舒了口气,在现场拍了无数张照片之后,把尸体收走带去检验了。
下午,大家齐聚会议室,拿出了各自采集分析出的材料。
“尸检结果显示,死者体表只有手腕有绳子勒痕,与捆绑他的尼龙绳直径相当,无其他伤痕。死者胃部检测出麻醉药物成分,剂量适中,不致死。死者体表没有检测出其他人的DNA痕迹。死者肺部水肿,脸部充血,根据死者死亡时的姿势鉴定结果死因为体位性窒息。”江瑶说,“死者的手反折在背后被吊在房梁上,基本可以排除是自己吊的,应该是他杀。死亡时间推断是3天前。”
“痕迹结果也出来了。死者衣服上、屋中都没有检测出指纹,但屋里地板上有两种足印,一个39码左右,与死者足迹重合,另一个43码左右,可推算出身高范围大约在180左右。死者父母离异,他跟了父亲,父亲常年在外务工,已经半年没回来了,这几天都在工地,工友可以为其证明。所以这个43码的足印应该是另一个成年男性的。”杨明江说,“凶手很大概率是这个成年男性,他应该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戴了手套,但是不了解刑侦痕迹具体能检验哪些,所以不知道要处理脚印。”
“也可能是以为屋里会有很多人的脚印所以觉得没必要处理。”杨明江补充道。
“我说一下我的发现。死者魂魄没有了,凶手很可能就是为了抽取他的魂魄,抽取魂魄不能用很惨烈的死亡方式,如果死者惨死,魂魄会立刻受到污染变成怨鬼厉鬼,要干净的魂魄就得让对方不痛苦地死去,死亡那一刻立刻收走他什么也不知道的魂魄。所以凶手采取了这种体位性窒息的方式,死者吃的麻醉药物大概也是为了让他没有知觉,减少痛苦。”丁烛说,“抽取魂魄不用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死者身上的打扮估计是凶手想要模仿之前那个案子,麻痹警方,希望警方按经验比照结案。”
“我看了对方的手法,很粗糙,并不是很高明的术师。抽取魂魄是需要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