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等人的时候就傻乎乎地等吧?
我偷偷从会客室出来,暗中观察着丸传次郎进去的那间屋子。
“哈哈!又跳起来了耶!”娇俏的女孩声音在院中响起。
不、不是吧?
居然是小兰!
我⌈哔——⌋啊,这个毛利侦探的业务范围居然这么广的吗?
上到诡异杀人案,下到调查地下恋?
是不是哪天日本要爆炸了也得管管啊?
我循声望去,果然看到水池旁,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观看着鱼跃出水。
小兰在也就算了,毛利侦探也在屋里吧。
最让人头疼的还是旁边那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小侦探……
小心我狗急跳墙啊我警告你!
就在我提高警惕的时候,丸川次郎急匆匆地从房间里出来了。
看他的方向,似乎是……
另外一间会客室。
………………
“啊,是这把刀吗?”丸传次郎拿出一沓钱来。
他毫不脸红地说道:“那把刀我已经卖掉了。根本卖不到几毛钱。所以卖得的钱就当作是我借款的利息好了,谢谢了!”
丸传次郎得意地转身数钱。
这些没钱的家伙,还有他们拿来的抵押品,根本就是他随意支配的玩物而已!
此刻,万籁俱寂。
窗外的蝉鸣,显得格外清楚。
只有室内另外一人的怒火,才是充斥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的光亮!
一把剑,狠狠斩杀在了丸传次郎秃顶的头上。
丑陋的身体被愤怒的袭击冲倒在柜子面前。
此刻,没有血色,只有正义!
阳光终于透进房间。
照在正在善后的那个人的脸上。
那个人是……
在我的调查中,原本应该六点来拜访的诹访雄二!
………………
目睹诹访雄二的一切举动后,我持着扇子,从窗外翻进来。
怎么感觉我好像是一个战地记者?
直接跳过地上那具男尸。
我从被诹访雄二打乱的许多小储物柜里,拿出那把金库的钥匙。
没了这把显眼的钥匙,被人发现出储物柜被故意打乱的可能性又下降了一些。
可惜了丸传次郎拼死在柜面上刻下的诹访之名。
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好心,来帮诹访除去痕迹。
虽然他和丸传次郎的谈话,让我得知了名刀菊千代的下落。
但是呢。
诹访为了他们家的名刀菊千代都可以杀人,而我要追查的就是这把刀。
这样一来,我和他的利益是互相冲突的。诹访被逮捕,反而对我有利。
我是想,以后走投无路(摸鱼偷懒)的时候,可以把丸传次郎家当个备用钱包啥的啊。
话说,他们家以后会不会把金库的锁换了啊?
那到时候就把新钥匙也偷掉好了。
果然没错,我真是一个天才!
暗自肯定了自己一番之后,我打开扇子的第二重机关,把那把小巧的金库钥匙,勉强塞了进去。
在柔软内里的作用下,金库钥匙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至于这把扇子,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完全发挥它的作用的。
今天带来,真是白跑一趟。
我临离去时,检查了这个房间里并没有留下我的痕迹。
然后以宫本月小姐的身份,再次回到了会客室。
警方,要来了。
………………
“抱歉啊,宫本小姐。但是今天丸传次郎先生的客人,也只有你和毛利小五郎、诹访雄二、波多野几也、阿久津诚五个人而已。”目暮警官虽然使用了敬语,但是眼里的怀疑根本不加掩饰。
“案发的时间是三点到五点,这个时间你正在隔壁的会客室对吧?”
这个看起来胖胖的警官,办起案子来时非常严肃。
我面对着大批的警察和取证人员,还有毛利侦探一家。
“是的,”我肯定了他的说法,“但是我并不知道传次郎先生是怎么死的。我是因为传次郎先生答应我,要让我和诹访先生见面,所以才在会客室里等诹访先生到来的。”
“这么说的话,诹访先生,案发时间你在哪里呢?”目暮警官转移目标。
诹访雄二镇定自若地回答:“那个时候,我应该是一个人在武馆里冥想吧。”
“有没有人可以替你作证呢?”
诹访雄二的脸上冒出汗:“这……没有人。”
“这就怪了,”毛利小五郎牢牢盯着诹访雄二,“丸传次郎是剑道三段,房间里面又全是凌乱的刀痕,他和歹徒好像有过激烈的交战。如果是这样的话,歹徒也是相当厉害的高手。”
毛利小五郎灵机一动:“果然你就是凶手啊!诹访雄二!今天的客人里只有你是剑术高手,你又怎么会这么刚好没有不在场证明呢?”
诹访雄二被毛利小五郎的手指着,急忙辩解:“你在胡说什么啊?”
但是,仅凭这点,并不能指证诹访他就是凶手啊。
我看着诹访被毛利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