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有三男两女,身后还跟着几只野狗和野猫,是他们驯服的野兽,正呲着牙齿,一副凶恶可怖的模样。
这几人都是殷琅的爱慕者和追捧者,就因为嫉妒原身和殷琅有婚约,时不时会来欺负原身,抢夺原身的食物,致使原身过的百般凄惨。
温玉注视着他们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冰冷,一群跳梁小丑不敢在殷琅面前蹦哒,只敢在原身面前展示自己的那点能耐。
这几人当中为首的是有着一头中长黄发,皮肤黝黑的女子,名叫苏玛,父亲的爵位比温巢低一等为子爵,每次都是她带头欺负原身。
明明身份地位极低,却因为原身不受温巢宠爱,又没有驭兽能力便随意欺辱。
如今看到温玉露出的皮肤白皙,身材也不似之前那般消瘦,心生不快和隐隐的嫉妒,高昂着头颅,歪着嘴角,话语中讥讽味道十足。
“哟,温玉,一年不见,你倒开始种起菜来了,看你这样子小日子过的还挺不错啊,怕是用了什么不堪入耳的手段吧~”
苏玛那棕色的眸子轻瞥,话语尾音拖的长长的,和身后的几人对视着,双臂交叉,几人开始在那哈哈大笑着。
“我看啊,是巴结了什么地痞流氓吧”
“是啊,长的那么丑除了地痞流氓谁能看得上她!”
“你们没看到吗,她脸上围着丝巾,怕是丑的不能见人了,哈哈哈”
“就是,长的丑还是一个废人居然还跟我们的殷琅大人订有婚约,殷琅大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苏玛和身后的几人肆意辱骂着,原本还算看的过去的脸,此刻扭曲着,丑的不堪入目,她们还好意思说原身丑,真是癞蛤蟆赛样貌一个比一个丑。
温玉面容平淡,对他们的话没有分毫在意,静静的看着她们在那尽情表演,活像在看笑话。
苏玛看着温玉神情淡定,身姿慵懒的看着她们,面上还带着些许讽刺的笑意,面色挂不住,故意挑刺道。
“我说温玉,你也真是个可怜鬼,母亲早死,父亲有了新欢和私生女,就把你给抛弃了,哈哈哈,真是可怜啊~”
温玉知道苏玛是故意的,想让自己生气,从而获得情绪上的满足。
虽然温玉不想搭理她,但她涉及了原身母亲,她自然不会惯着她,故作厌恶嫌弃的在鼻前扇了扇。
“这附近怎么这么臭啊,苏玛,你是多久没有刷牙了?这一开口就熏的慌”
“好啊,温玉,你居然敢顶嘴了,看来一年时间不见,你皮痒了是吧”,苏玛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手指恶狠狠的指着温玉。
从前苏玛欺负原身的时候,原身曾试图反抗过,可奈何原身太过柔弱又没有驭兽能力,只能承受着毒打。
幸亏她们害怕害死温玉,会被关入牢狱,没有让驯服的野兽攻击原身,要不然原身早就死了。
“苏玛,你不知道用手指指着别人很没有礼貌吗,难道你这些年教养都白学了”
温玉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身态优雅端正,跳脚的苏玛和温玉比起来,就像个市井小民。
苏玛身边长相清秀,标准绿茶模样的卷发小妹,在苏玛耳边嚼舌根,“我看哪,长时间不教训她,她就敢骑到你头上来了”
卷发小妹名叫宣雪,父亲位于男爵之位,她一直不甘心自己身份低下,一心想要成为殷琅的妻子,从此享受荣华富贵。
苏玛欺负原身很多都是她在推波助澜,比起苏玛温玉更讨厌宣雪这种在背后煽风点火的小人。
苏玛面色铁青,气的牙根直咬,从来没有受过斥责的艾玛,竟然在废物这里受了教。
宣雪见苏玛已经气在头上,继续加大火候道,“苏玛,她都这样侮辱你了,你还要忍气吞声吗?我们何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惹你的后果!”
宣雪的话起了效果,苏玛眼神阴狠,抬手抚摸着身边一条浑身黝黑,体型高大的野狗脑袋,阴沉着声音。
“温玉,看来不给你点苦头吃,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小黑,去把她的菜园子给我毁了,还有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我撕了!”
苏玛拍在黑狗的头上,那黑狗后肢向后刨着,龇牙咧嘴,强劲的后腿用力一蹬朝温玉冲去。
其他野狗和野猫也都纷纷攻向温玉,苏玛她们好整以待的看着,都在期待着温玉朝她们苦苦哀求的可怜样,这般想着,她们都激动的不行,在那哈哈哈大笑着。
募的,她们张大嘴在那仰头大笑的动作顿住,猛地收回下巴,眼珠子突出,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只见那几只野狗和野猫都蹲在温玉身边,温顺的在她的脚边、腿边蹭着脑袋,摇着尾巴,还有猫跳到温玉身上,将脑袋放在温玉手心里蹭着,喵喵直叫。
她们想象中狼狈不堪,撕咬痛苦的场面完全没有发生,反而是一副时光静好,平静和谐的场景。
“温玉,你对我们的契约兽都做了什么?”,苏玛满眼的怀疑和惊讶,呵声质问,她不相信一个废物有能力瞬间就收服了这群野兽。
宣雪眼眸里闪过妒意,莫须有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邪术,要不然它们为什么没有攻击你!”
“她肯定是用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