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太后萧燕燕坐在椅子上面喝茶,她正在那自顾自下棋。而她不知道,这时候韩德让来到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出现在这里,不过他突然入宫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不过后宫不得干政。不过先皇给了自己一定权利,自己问问也没啥。
“先生,哀家看你来见我,所为何事。”萧燕燕看到走进来的韩德让,然后主动询问道。
韩德让这次可以说是,冒着胆子来求见太后的,皇上一向是最听太后的话。如果这次他韩德让能够说动皇上不要去雄州,估计自己就是整个大辽的恩人。皇上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会治他自己的罪,不过关键还是需要把事情给太后说清楚一些。
“臣,参见太后,有事给太后说。太后,您是不知道,皇上已经准备出发要去雄州,雄州那是什么地方,那里可是鱼龙混杂。稍不注意,就容易出事,为了大辽的江山,为了皇上,臣愿意冒着的罪皇上,也要把这件事情报告给太后,请太后做主。”韩德让开口对萧燕燕说出这次的事情严重性。
萧燕燕听着也是无比生气,只见他冷哼道:“是谁让皇上做出如此决断,不知道皇上一人计划着整个大辽江山,现在皇上一旦出去,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事。大辽不就是陷入危险之中,到底是谁让他去的,韩爱卿,你告诉哀家到底是谁。”
韩德让看到太后如此生气,他是真想给自己一耳光,他心里有些后悔了。这次事情早知道就不告诉太后,现在看着太后如此激动,万一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我可怎么办?现在的韩德让着实是后悔死了,谁也不能够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呢?
“这个,这个问题,老臣实在是无从张口,老臣现在也不好多说,只是皇上已经决定自己去雄州之行,为此皇上还留下耶律修哥,老臣实在不敢隐瞒皇上,所以才冒死进宫,告知太后您,希望太后能够让皇上改变主意,臣实在是不好劝谏皇上。”韩德让也是开口对萧燕燕道。
韩德让这次也是冒险而为,他是冒着胆子来的,皇上要是知道,自己吧这样的消息,报告给了太后,太后的脾气一定会阻拦,但是难办会秋后算账,既然如此,那自己索性冒着胆子,为了大辽,亲自去要求太后。也是希望太后能够阻止皇上行为。
萧燕燕总算明白韩德让会来的,他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力劝皇上不要去,这样也不至于得罪皇上,而皇上对于自己孝道格外看重,所以这一块皇上也不能够多说什么?这就是一石二鸟,从这里也是可以看出韩德让这个老狐狸真的是很狡猾。
“没有看出来,你韩爱卿还挺聪明,还懂得一石二鸟,想要利用哀家,就用这样的话来刺激哀家,是你是笨蛋,还是哀家是笨蛋,如果哀家连这样的套路都看不透,哀家不是在先皇后宫白生存了吗?韩德让这次你是安的什么心,你是觉得哀家是傻子,还是你是多聪明的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萧燕燕冷冷一笑道。
萧燕燕最恨别人利用她,尤其是韩德让还是当初与自己一起辅佐明宗的人,这样让她心情有些难过。现在韩德让竟然让自己挑事。这样的人真恨不得自己有把刀砍死他?
韩德让也是看出来萧燕燕心情不好,只见他也是摘取自己的官帽,跪在萧燕燕面前开口说道:“太后,臣不敢,臣万万不敢,臣只是不想看到皇上舍身于危险之中,皇上是大辽的君主,皇上一人身系大辽万千子民,太后为了大辽的基业,韩德让就是万死,也要阻拦皇上行为,这次若真无办法,韩德让才想出这么个主意,韩德让今天就是要死,也要阻止行为,太后千岁千千岁!”
萧燕燕也是把他搀扶起来,只见她道:“哀家误会先生了,难为你为了大辽如此忠心,哀家真的是误会你了。如果先生你说皇上要去雄州,那哀家在想确认下,你说这件事情是否为真。”
“臣不敢撒谎,欺骗太后娘娘,臣可以明确告诉太后,皇上已经决定了明日夜晚出发,现在整个朝廷包括宫里宫外都在传皇上出去消息,可以说是人心惶惶,臣如果敢欺骗太后娘娘,就让臣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韩德让无比真诚地开口道。
看到了韩德让的反应,萧燕燕明白韩德让的话,不向作假,如果是假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很明显这消息是真的,看来皇上确实要去雄州城。皇上真的是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哀家相信先生的话,不管刚刚先生怎么说,哀家都相信先生。这次哀家只想确认一点就皇上一个人出去,还是有其他的人陪着皇上,就一个耶律修哥恐怕无法保护皇上。这点哀家不怎么放心。”萧燕燕有些不放心对韩德让道。
韩德让也是没有说假话,只见他道:“太后,皇上就让他耶律修哥保护。臣只是担心万一要是有大宋杀手刺杀皇上那可如何是好,中原有一句古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大辽可不止一个敌人,皇上的安危真的是我们大辽不可估量损失,皇上一旦有失,就是我大辽以后几百年损失,皇上不能够有事。皇上也千万不能够出事。请太后一定要阻拦皇上的冒险所为。”
萧燕燕思考了很久,然后开口道:“这个。你别说了,哀家同意了,这次我答应你,就去给皇上见面,至于皇上要不要去,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