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撒欢的空间。
淼青殊推门出去,正想去把换下来的裤子洗干净的时候,被森焱接了过去,并且他非常严肃正经地说:“你自己说的,不可以碰冷水,本来就在疼了。”
她想着自己好像也没和他说过,就见他身后的和春举着自己的小短手端了一杯热水,“淼殊殊,喝热水。”
好,她知道叛徒是谁了。
虽说她对生理期没有什么羞耻,但这并不代表她能够坦然接受别人帮她洗带着经血的裤子啊!淼青殊正想夺过,森焱的血脉天赋就让他一下蹿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个残影。
淼青殊接过热水恨恨地喝了一口,还险些把舌头烫出了个泡!
她宣布,今天是淼青殊受难日!
日子倒也一天天地过去,除了第一天有些难受,第二天淼青殊就又活蹦乱跳了。
她过了一个不算太差的生理期,有人端茶送水、有人做饭洗衣,几乎算得上是送到了她嘴边。
刚开始让森焱帮她洗衣服她还受不了,后来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生活像是被按了一个暂停键,时间停留在了最闲适的这一帧,即使日日内容都差不多,但也不显得无趣,像是有这么一些人在身边,怎么样都是好的。
就在淼青殊以为或许往后许久,他们都将维持这样的生活模式时,这个大陆的大雨季到来。
这个大陆的大雨季终于到来,风雨交加、不复平静。
“坏了坏了!外面的东西都收了吧?”淼青殊看着忽然落下的雨惊慌大叫。
大雨季的雨来得很是突然,上一秒还是艳阳晴空、下一秒便黑云压城,像是泄愤般将储存的雨水悉数往下泼洒,丝毫不留情面。
“收好了。”森焱从背后把她抱了起来,从她身上汲取着暖意。“大雨季来了。”
“那怎么办?”她叹了一口气,卸了力道躺倒在他怀里。“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弄呢,说好的食物也没有种,这也太突然了吧,不是说雨季有三个月90天吗?”
淼青殊还想着做个晷呢,结果一回来就赶上生理期,生理期完了又大雨季了。
森焱的心情不比她好,他也咂摸出些不太对的味道来了,旱季就比往常短了一些,如今雨季连往常一半的时间都没有,不知道大雨季会维持多久。
最怕的就是会把所有时间都堆在最后,这一次给他们一个无比漫长的寒季。
如果真的是这样,今年大陆就有大灾了。
“我不知道,殊殊。”他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暗自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到了雨季和旱季,我的能力会降低。”
万事万物都存在着一个克制,火木双系在连绵不绝的雨天、风雪寒冷的冬季少了很多依托,再加上森焱是蛇,过于低温的环境会让他丧命,只能选择冬眠来降低代谢、减少能量消耗。
淼青殊也感受到了他的失落,氛围凝滞了一会儿,她转过身去抱住他。“没关系的,现在只是下雨而已,只要弄些挡雨的,该怎么做我们还是怎么做。”
“而且下雨天,我的异能没准能够精进很多呢,到时候我保护你!”她抬头看向他,眼中是融着盎然生机的光。“你说对吗?”
森焱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应道:“嗯。”
淼青殊笑了笑,“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意思就是幸运的事情和不幸运的事情往往都是一起出现的,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她揉了一把森焱随着天气而发凉的脸,“还有一句话叫黎明前最黑暗,就是说当你觉得事情不能再差的时候,希望就会出现了。”
“不要担心嘛!我以前没有经历过大雨季和寒季都不怕,你们生长在这里,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说着,她从森焱的怀里挣了出来,打算去做个计划,看看该怎么应对这个大雨季。
森焱看着她的身影久久没有话说,却在心中暗自琢磨方才的那两句话。
忽而脑海中想到了在沂山时的那段日子,想着毫无警惕心的兔族、毫无危机意识的狐族、以及白白死去的狐殇,也许这一场灾难,确实是一个转机。
淼青殊做好了计划,打算这几天把家里改造一下,客厅要贴着墙壁做一长条的、至少一米宽的贴墙矮桌,专门用来烘烤东西,其他地方不变。
不出意外要连着下三个月的雨,太阳出不来根本没有办法晒东西,只能选择用火烘干,而且火架起来了,整个山洞的温度也高了。
山洞口要做个门槛,防止水会漫进来,三个月不干可是会长苔的。
再就是石床下面要再在下面围一圈、垫一层石块儿,露个口架火,这也算得上是个简易的炕了。
森焱怕冷,温度低了他的体温也会降下去,别说他自己受不受得了,就是贴着他睡的淼青殊都会被冻醒。
和春倒是不怕这些,它自己带着厚实的皮毛,又是恒温动物。
给它做的小窝是用藤蔓层层围着的凹型,里头还垫着一层厚厚的海草,淼青殊也用蛇蜕和蒲草给它做了一床小被子。
虽然它因此受了森焱几天的白眼。
浴室她也让森焱在浴缸地步加高了,到时候洗澡下面架着火,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