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不过是各自的理想罢了。
“没有对错！只有消失与存在，也许哪一天，我也会消散这天地间。”
九凤声音带着一丝哀伤，“这么悲观吗？一点都不像你会说出来的话。
“别人会为了理想拼尽最后一丝生机，而你不会，只要能活下去，哪怕失去一切，你也在所不惜。”
林玄清望着元州的方向，好似透过墙壁，跨越空间，看到了某个身影，喃喃低语，
“每个人，都有奋不顾身的时候，也有想坚持的东西，哪怕为之付出生命！”
九凤声音充满愤怒，“可有些事情不值得。
“汐凤好傻！为了支持本土势力，燃血燃魂的拼尽所有，整个王氏练气以上的修士，一个都没活下来。”
林玄清冷声说道:“这就是他们的命！”
九凤气势一凝，眸中闪耀红光，大殿内空气都变得灼热。
“你懂什么？王氏完全没有必要如此，平时也没有表现的这么忠义，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
“因为你们！”
林玄清打断九凤的话。
看着她眸中不解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王氏把你们这些灵兽，当祖宗一样的供着，比对亲人还要关心，所有的念头都围绕着你们打转。
“而你们却弃王氏而去，他们的观念和认知瞬间崩塌，不明白错在哪里，为什么会遭到如此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