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中坐着一人,手里捧着玉壶。
“妾身见过陛下!”刘素娥即刻上前,向赵宗钰福了福,行礼道。
“爱妃免礼!”赵宗钰道。
“谢陛下!”刘素娥慌忙谢恩道,见赵宗钰怀中抱着玉壶,刘素娥想笑却不敢笑。
“爱妃!朕新得了一件宝贝,这宝贝稀奇的很,往里头倒冷水,便会散发出沁人的花香!爱妃若是喜欢,朕送你便是!”赵宗钰嘴里说着,便从怀中拿出玉壶,给刘素娥看。
刘素娥端详了玉壶一眼后,心中暗骂陈洪奢侈,一个溺器而已,居然镶嵌了这许多珠宝,若是留在世上,只怕也是个祸害。
“这玉壶妾身用不到呀!还是陛下留着自个儿使用。”刘素娥道,此时,她还不敢告诉赵宗钰,玉壶的用处。赵宗钰不明所以,见刘素娥推辞不想要玉壶,还以为刘素娥见他喜爱玉壶,不想夺人所好。
“朕的一切都是爱妃的!屈屈一尊玉壶,算不得什么,爱妃若是喜欢直接拿去便可!只是,说来惭愧,朕身为帝王,啥宝贝都见过,唯独这玉壶未曾见过,尚且不知道其用途!爱妃可放在寝室中,做空气净化器。”赵宗钰道,此时若是他知道他所宝贝的物品,是溺器的话,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呢!
刘素娥见赵宗钰如此,有些哭笑不得呢!
“陛下!妾身方才去了一趟紫芸轩,倒是从杨常在口中打听到了玉壶的用处。”刘素娥道,她实在不忍心,赵宗钰把溺器当宝贝似得抱在怀里。
“是什么用途?朕倒是把杨常在给忘记了!”赵宗钰道,见刘素娥从杨紫竹口中打听到了玉壶的用途,他瞬间激动了起来,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刘素娥告诉他答案。
刘素娥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便从书案前,拿了纸笔,在上头写到“溺器”二字,给赵宗钰看了一眼。
赵宗钰得知溺器的用途之后,整张脸气绿了!他把怀中的玉壶直接“哐啷”一声,砸在殿中。
“柳爱卿!”赵宗钰道,如此精致的玉壶,居然是溺器,他却不知,抱在怀里跟个宝贝似得,若是传扬了出去,这情何以堪?
他是帝王,自然得要脸面的!陈洪仁寝室中的这尊破玉壶,活脱脱的恶心他!把他英明神武的形象,全给毁了!
“通知开封府尹,不必审问陈王!直接送去刑部,择日问斩!”赵宗钰道。
“陛下!那陈王府中的家眷如何处置呢?”柳公公想起先前陈洪仁,一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心里便不痛快,见赵宗钰在气头上,便刻意火上浇油!
“一并斩了!这事便交给柳爱卿来处置!”赵宗钰本来想叫张羁等人处置陈洪仁一家人,可转念一想,他们都是有家眷的,若是没能抓住外头的漏网之鱼,哪天出来寻仇的话,只怕牵连甚广。
而柳公公净过身,没有后人,手段狠辣些!倒是无所谓!先前陈洪仁总是给柳公公甩脸色看,柳公公早就憋着一肚子火了!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因此,把这差事交给柳公公,他倒是放心的很!
“拒臣所知,陈王府中的家眷,并没有悉数抓获,尚有几人在外头!”柳公公道。
“那一并抓起来问斩!若是抗捕,就地正法!”赵宗钰道,此时他还在气头上。
“是!”柳公公得了令后,便离开正殿忙去了。
青菊、秀姑二人,见赵宗钰怒气冲冲地,怕被波及到,便寻了个由头离开正殿,忙其它的事去了。
“爱妃!朕现在很生气!该如何是好?”赵宗钰红着眼睛盯着刘素娥问道。
“妾身哪知道!”刘素娥无语道,他心里不舒服,关她什么事呀?
“难道不应该拿爱妃来灭火吗?”赵宗钰突然凑到刘素娥跟前,咬着她耳根暧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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