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中,苏瑾济嘴巴被绢布堵住,人被绑在椅子上,秦延端坐坐在堂上,目光阴冷,瑾宁小碎步进入殿中,连忙行礼认错“督主,瑾宁替家弟向督主认错,家弟性格顽劣,对督主大打出手,实属不该,但求督主从轻处置,绝不可因家弟辱没锦衣卫声誉,瑾宁请督主从锦衣卫中除去家弟”。
秦延眼色示意,常平立马拿出苏瑾济口中绢布,苏瑾济大叫“姐姐,他轻薄于你,为何向他道歉,我势必不会离开锦衣卫”,瑾宁抬起手来,一巴掌扇在苏瑾济脸上,“放肆,快向督主认错,你从小惹事生非就算了,现在连命都不想要了吗”。
苏瑾济委屈的喊道“你们两个夫唱妇随,他打我,你也打我,我做错了什么”,四下寂静,秦延眼尾轻佻,觉着夫唱妇随这个词有些刺耳,小姑娘还想借机让苏瑾济离开自己管辖的锦衣卫,小姑娘不乖了,脸色更加阴沉。
瑾宁心头苦涩,如今她处境艰难,弟弟还来皇宫打了秦延,拒不认错,还要当锦衣卫,如今还要胡言乱语,这不是摆明了去送死吗。
常平一旁看戏,果然和吉安说的一样,我也早就怀疑他们之间“夫唱妇随”。苏瑾济说完,心中后悔说出来这样的话。瑾宁缓缓开口“督主,家弟胡言乱语,不学无术,但求督主饶他一命,送他回家,家法伺候,太傅府定会给督主一个交代”。
秦延嘴角翘起“既然如此,就听郡主的,让那个秋棠送他回去吧”,随后,秋棠将苏瑾济带下去奔向太傅府,秦延慢步走到瑾宁旁边“本座等着这个交代,退下吧”。
夜色寒凉,树影摇曳,江寒进入屋中禀告“宫里传来消息,秦延昨天去了郡主那里,企图对郡主不轨,被郡主打了,今日苏瑾济身着飞鱼服进入东厂,后被秋棠狼狈地送回太傅府”。
宁王听完,眼神凌厉,手指紧握,“他敢动瑾宁!把秦延好女色的事透露给萧若展,找人怂恿萧若展给秦延送几个女子”,江寒行礼后默默退下,宁王独自一人怒火中烧。
皇宫门口,一朱红色金顶青垂檐马车驶入,洁白细长地玉手掀开帷裳,露出车上的妙人——怡和公主,怡和进宫后先去拜见了秦延,后又直奔钟翠宫,怡和与瑾宁相见时,二人牵起对方小手,怡和向瑾宁讲述自己守陵时的趣事,瑾宁向她倾诉内心的苦闷,怡和叹气道:“你和九哥本来情投意合,三哥离世,如今你进宫教导璋儿,黑心头子又针对你,
你与九哥好事多磨呀”,瑾宁神色忧伤,喃喃“我与他皆是局中之人,我是局中危棋,他又何尝不是,我身后是苏家,自身都难保,更别提保住苏家,又哪敢奢求与他在一起”,怡和眼神一晃,望见了枝头的喜鹊,心中萌生一个想法“宁儿,有办法了,我们可以用信鸽传递消息”,瑾宁听完,眸子亮了起来“这是个好主意,怡和,需要你帮我弄来几只信鸽了”怡和笑着拍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太傅府上,苏瑾济跪在堂下,苏文朗坐在堂上大声呵斥“你个逆子,现在局势紧张,你搅得家里不得安宁,偏要当锦衣卫,就差把命送给秦延了,还进宫闹事,差点牵连瑾宁,滚去乡下庄子,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让他回来”。
苏玄永在一旁附和“瑾济,这次你太不懂事了,到处惹事生非,听你祖父的,好好去庄子反省”。沈氏一旁抹眼泪,苏瑾煜面色凝重,并未言语。苏家二房苏玄正连忙说“瑾济,去乡下庄子散散心,读读书,回来懂事些,考个功名”,不久众人散去,苏瑾济也被安排去了乡下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