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扶起了香魂,运功做法,一路追踪香魂的神识,原来香魂果然并非醉酒,而是神游去了,但是去了哪里,一路追寻也是未果。
而香魂自己也不知去了哪里,只见前方一路烟雾迷蒙,若隐若现一处光,向着光辉走去,只见一个偌大的珠宝在发着光。
香魂见了珠宝自是喜欢得不得了,这么大颗珠宝放在锁月山,锁月山定会熠熠生辉,正要伸手拿珠子,只听一老人声音说道:“不可。”
香魂诧异,回头只见一个老人家看着他,老人的声音还好,也算温和,这老人身着白衣,青蓝布褂,瘦长的脸,山羊胡子和他头发一样花白,穿着打扮像极了怪老头的徒儿,不过这么看倒像是他们的老师,香魂只问道:“为何?”
“此珠名为驭龙,本是一人的命元,只是,人珠分离,珠无定所,人无久命啊。”那老人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个人又是谁?”香魂问。
“如果这个人再不与这驭龙珠合二为一恐怕支撑不了多久了。”
“可是你把这个珠子给他不就行了吗?”
“呵呵,姑娘你真是纯真啊,你不妨试试啊。”
香魂方一伸手,那个珠子竟不见了,手才拿回来又出现了,反复试了几次依然如此。
“人未定,珠未成,还需造化呀。”那老头捻着胡子说道。
“你说的可是还需要时机,待时机成熟了,珠子形成了再给那个人就行了?”
“你真聪明,果然一点就通。”
“那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个人?”
“只往东方寻去,机缘巧合总能找到那个人的。”
“这个驭龙珠于他而言便是他的性命,无此珠必会:珠命殒人魄散,切记莫要贪玩误了他人性命。”
香魂似懂非懂又问道:“为何选我?”
“这便是机缘,又有谁承受得住这法器所盛的烈酒啊。”老者笑着说道。
“烈酒?”香魂想了想你说,“那盛酒的杯子是法器?”
“不然呢?”老人笑眯眯地说道。
“看来我平日饮酒作乐游月只叹没有长进,如今倒是有用处了。”
那老人又是呵呵一笑。
而白玉神识四处寻觅久久无果。
这时百里酒店突然起了大火,众伙计纷纷救火,宿客抱怨纷纷,但也都拿了家什救火。
大火即将烧到了这个房间,白玉赶紧收神回来,但香魂仍然没醒,便施了法术,将香魂照在屏障里,自己出去查看情况。
又见四处火起,无法立足,便趁乱飞在上空,偶见一怪人在百里戈的房间,百里戈步步后退,似被胁迫,心道:不知这个老财主夺了人家什么宝贝如今被人索要,倒是想看看热闹。
“交出来不杀!”
那人黑铁面罩半遮着脸,正是殇胥。
“我的宝贝太多了,交哪一样啊?”自然是百里戈的声音,听这声音听上去快哭出来的样子许是吓怕了。
“你最近得了什么宝贝?”殇胥又问。
“最近啊,”说着又数着手指上的扳指,道:“绿玉扳指,红宝石戒指……”
“废话!交出来!”殇胥人怒了。
脖子上的刀又向下压了一下,“疼!疼!疼!”百里戈只觉锁骨疼痛,脸色煞白,连连大叫:“饶命啊……”
白玉本来抱着膀子看热闹,这回见这人动了刀便再也看不下去了,忙做法夺了刀,殇胥也非等闲之辈,见这刀子凭空落地,便知有什么人物在此,便叫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出来赐教,何必躲躲藏藏。”
“出来又怎样?你这是放火带抢劫,还要人命不成,我便来替天行道,收拾了你。”白玉在空中叫嚣道,心道:反正这里也没人认得我,便是现了真身又能怎样。
“你是何方神圣,劝你不要插足我们的事!”殇胥道。
“嘿!你这么说我偏不,今日这事我管定了!”说罢便在空中做法,只是一个闪电打在那人身上。
殇胥一惊,忙躲了过去,这是,慷悔的术法,慷悔是水族人,那这个人跟水族什么关系?
虽然躲开了,但还是被伤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得手,所以仍不死心,顺带带上百里戈,就算逃跑也要带上这个胖陀螺。
白玉哪会让他得逞又是一个闪电劈来,殇胥忙缩回手。
白玉倒是没有耐心玩了,再玩一会大火就要烧到香魂的住处了,便使了个厉害的闪电,直向殇胥劈来,殇胥忙仓惶逃跑,逃跑的速度倒是极快,非常人的快,只见他人影虚虚实实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白玉白衣翩翩,黑发飘飘,白绫如玉,面色温润也如白玉一般,人间哪有这么好看的人呐,百里戈犹如看见了神仙,眼神里充满了崇敬之意,忙跪了下来,道:“公子原来你是神仙啊,感谢你救我于为难之中。”
又看了看烧起的大火道:“还请神仙帮忙救救这大火吧。”
白玉倒是不吝啬,忙使了法术灭了大火便离开了,百里见状欢喜非常,但这仙人不留姓名法号,忙叫道:
“仙人慢走,您的法号为何?今日这大恩大德我百里家世代不忘,回去我便给你供奉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