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离闻言回神,笑着拢了拢身上的披衣,关上了窗。
“当然要多看看,万一那天就没机会了。”
净真手下的动作一愣,抬头皱着眉看他。
“你还不准备将你的身体状况告诉路凌烨?”
初时离不在意的耸了耸肩。
“告诉他也是干着急,再者说,我现在还不是没死呢吗,能挺一天是一天。”
净真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明明自己才是谁都放不下偏偏还装出一副生死淡漠的样儿!
他冷哼一声。
“真是死脑筋!我怎么就摊上你们两个操心的娃!你们是不是算好了要气死我!”
这场景每天都要来上那么一回,初时离早已见怪不怪。
他习惯性的捋毛。
“哎呀,师傅这不是还有您啊,您老人家医术这么高超,就我身上这点蛊毒能耐的了您?”
净真闻言心里的气好似顺了顺,他瞥了初时离一眼,拿起针灸照常治病。
“也就你,把那蛊毒当饭吃,我这是给你吊着命,但这毒太过猛烈,最多到年前,一定要去北朝寻得那天山上的药草!”
他见初时离支着下巴又发呆,气的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
“师傅跟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初时离捂着脑门,坏笑一声。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着怎么把阿烨引上钩。”
“临死前也要舒服一把嘛。”
净真:“.......”
初娃娃,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