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我为什么要骗你?”孟秋实说着,又喝了一口鸡汤,“不仅人长得好看,鸡汤熬的也好喝,不知道将来便宜了谁。”
阿桃脸更红了,想起他今天出门去约会刘小姐了,表情变得有些难看,“那刘小姐好看吗?”
孟秋实看着阿桃握紧的手心,勾了下唇角,“好看啊,只是......”
“只是什么?”阿桃着急地看向他。
孟秋实慢慢地握住了阿桃的手,“只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还是阿桃你好看。”
阿桃看着被孟秋实握住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连忙抽了回去,“秋实少爷,你......”
孟秋实拍了拍手,站起身,叹了口气,“阿桃,我真觉得你是个好姑娘,但是呢,现在这个迂腐的社会,还要讲究什么门当户对,我都跟我姐姐说了,我不喜欢那个刘家小姐,她偏偏还要让我娶她!你说,若是我跟她说,我想娶你,她会同意吗?”
阿桃闻言,有些慌乱,站起身忽然又跪到了地上,“阿桃......阿桃知道自己高攀不起秋实少爷,那个刘家小姐肯定很好,不然小姐也不会愿意让你娶她的。”
好
一个主仆情深!孟秋实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阿桃,你真的愿意让我娶别人吗?”
“阿桃......”阿桃不敢去看孟秋实的眼睛,孟秋实握紧她的肩膀,慢慢地俯身,吻了吻她的脸颊,“阿桃,你是真的很好,我喜欢你。”
阿桃吓了一跳,一把推开孟秋实,飞快地跑了出去。
孟秋实看着她慌乱的背影,擦了擦唇角,他倒要看看,这对主仆是不是真的那么情深不移。
孟焕盈晚上去了秋兰的厢房,拎了些补品。
秋兰看到孟焕盈,连忙要起身,孟焕盈走到床边,按住她的肩膀,笑着说:“秋兰姑娘不必客气,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替我母亲对你说声抱歉。”
秋兰连忙说:“夫人不愿意秋兰进门,秋兰能理解的。”
看着秋兰额头上缠着的纱布,孟焕盈无奈地摇摇头,“我阿妈平日里连个椅子都搬不动,把你的头伤成这样,想必也是气急了。”
秋兰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是我不小心绊了一跤,夫人并未用太大的力气推我。”
孟焕盈了然,想必她也是用这个借口说服将军的。
“我今日过来主要是想问问,婚期重新定了,下个月十六号,还有二十多天的时间,你看行吗?毕竟你这伤口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到时候别太操劳。”孟焕盈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样子。
秋兰点点头,“一切都听少夫人安排,秋兰所求不多,只要能跟将军在一起,等多久都没关系。”
孟焕盈看着她对薄将军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实在不解,不由地问:“秋兰,你以前就跟薄将军认识吗?”
秋兰眼神躲了躲,笑着说:“我今年才二十,去年才到江城来,哪里会跟薄将军认识。”
孟焕盈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眸光动了动,“哦?是吗?我见你对阿爸感情这样深,还以为你们早就相识,你才二十岁,真的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秋兰抬起头,认真地看向孟焕盈,“少夫人,你是觉得我对将军的感情不是真的吗?”
孟焕盈并未应声,秋兰继续道:“我知道,在许多人眼里,我大概只是贪图薄家的荣华富贵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嫁进薄家。因为任谁看了,我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对比我大那么多的人动情呢?”
“我想戏院里人来
人往,欣赏你才华的不仅我阿爸一个,你理应选一个更加合适的人选才是。”孟焕盈细细观察着秋兰的反应。
秋兰只是笑了笑,道:“你相信人有来生吗?”
孟焕盈想起自己重活一世,有些震惊地看向秋兰,秋兰继续道:“我第一次见到薄将军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两人已经认识了很久,特别熟悉。后来,薄将军每日来捧场,每次都会把我叫到他跟前打赏,他的眼神让我沦陷,那种深情的眼神,我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看到。”
“所以呢?你因为我阿爸的一个眼神,就沦陷了?”
秋兰摇摇头,“他是第一个没有轻贱我的男人,别的男人觉得我不过就是一个戏子罢了,赏了几次钱就要对我动手动脚,只有他,每次都只有听戏而已,而且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为我着想,什么都不想要从我身上得到,却只想要我过得好,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娘,他是第一个这样对我好的人。”
“可你说的这些都不能称作爱情,你可以感恩他,却不能把心里这种感激当做感情来回馈他,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那夜我
阿爸喝醉了酒,他是决计不会娶你进门的。”孟焕盈说的笃定,因为她了解薄将军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娶一个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女人的。
秋兰苦涩的一笑,“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你能拒绝一个你深爱的男人吗?他那夜抱着我,一直喊着‘玲儿’,我知道他爱的不是我,可是我真的不想让他失望。”
“玲儿?”孟焕盈皱了下眉心,秋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