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30号。
当离山镇供销社把欠县供销社的五十万零五千块钱还到县供销社的时候,十二家欠着县供销社钱同时又参与投资川乡联同时的乡镇供销社,已经把欠县供销社的钱全部还上了。
以后大家再无实质性的关联,只有名义上的统属。
不过事情并没有结束,因为还有十七家乡镇供销社没有还钱。
这十七家里面,有十一家去年年底已经主动还了一部分,还有六家从谢福坤上任以来,一分钱都没还过。
这次中就包括谢福坤之前的老单位平塘乡供销社。
大家现在就想看看谢福坤会不会拍卖平塘乡供销社的资产,或者只是说说而已,就是单纯看那些积极投资川乡联的乡镇供销社不顺眼。
要知道投资川乡联的那个十六家乡镇供销社中,欠钱的十二家,去年年底可是都主动还过款的。
魔都。
大院办公室。
周忠召找了个时间给帝都的程树民打了电话。
程树民接到电话之后,乐呵呵地说道:“周副秘书长,有什么指示吗?”
周忠召笑着说道:“程副区长,我哪敢有什么指示,我这是跟你汇报工作来了,刚刚得到的消息,江东平在陆家嘴买的地,明天动工了。”
程树民听了,直接爆了粗口:“我草,江东平那丫玩这么大,之前我听你说过他买了地,没想到这么快就动工了,他要盖33层的大厦是吗?”
周忠召说道:“没错,他们的报规是这么说的,报建的资料我还没问,但想来应该没什么变化。”
程树民说道:“到底是咱们的同学啊,就算离开了体制,生意都能做得这么风生水起。”
周忠召说道:“还有一件事,你可能想不到。”
程树民问道:“什么事情?”
周忠召说道:“之前我以为江南花月公司江东平只有25%股份,是个小股东,你知道大股东是谁吗?”
程树民说道:“大股东,什么人,我认识吗?”
周忠召说道:“算了,直接告诉你吧,大股东叫江南,之前我还以为是他们家族的什么人,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我算知道这个江南是谁了,他是江东平的儿子,江南花月公司是江南和一个名叫花连月的小姑娘创办的,江东平离开体制内的时候,江南花月在当地的小县城就初具规模了。”
程树民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捋了捋思路,这才问道:“江南,花连月,难怪叫江南花月,对了,你刚刚说得在老家小县城已经初具规模,是什么样的规模?”
周忠召说道:“就是在老家县城已经有几十个店了,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有一次我去魔都的江南花月店,顺便问了他们店员江南花月名字的来历,他们店员很自豪地跟我说了这么多。”
程树民说道:“我去,我说江东平他们家的公司在魔都发展得这么快呢,花了三千多万在陆家嘴买地,又要花两个亿在魔都盖大厦,原来江东平不是白手起家的,是继承了儿子的家业。”
周忠召听完不厚道地笑了,他说道:“虽然你这个说法有点搞笑,但很有道理,而且我跟你说,他儿子江南创立的不止一个公司,还有东南建工也是他儿子创立的,上次我跟你说了吧,他们把金城区的一个一级总承包企业给收购了,花了五百多万。”
程树民吃惊地说道:“他儿子才多大,这么能耐?”
周忠召笑着说道:“他儿子好像还在上高中吧,我也不敢相信啊,但这好像都是真的,那个花连月的爸爸也不是什么凡人,可能还是他们县城的首富,花连月跟江南是同学,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一热,一人拿了点钱,最开始好像是在校门口开了一个文具店,最后就搞成了今天的规模,你能想象吗?”
程树民想了想,说道:“这么说,江东平自己创立的只有长英地产一个公司?”
周忠召说道:“现在看来,是这样的,不过虽然江南花月是江南和花连月创立的,可真正发展壮大却是在江东平的手里。”
程树民笑着说道:“基础都打好了,江东平要是不能把公司发展好,哪还有脸回去见他儿子。”
周忠召笑着说道:“我儿子现在上初中,每次考不好,回来都说没脸见我,江东平他们家是反过来的。”
程树民说道:“咱们这波同学里,江东平上学的时候看着不怎么显眼,也不怎么爱露头,不过毕业实习的时候,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受到了领导和老师的充分肯定的,当时我们也是小瞧人家了。”
周忠召说道:“江南花月大厦对他们家很关键,如果大厦能力建好,他们的江南花月公司将再上一个台阶。”
程树民说道:“这些意义就不用说了,江东平咱们都了解,关于他的儿子你还了解什么?”
听了这么多,程树民对江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周忠召说道:“我也是从店员嘴里听了那么几句,听说学习成绩还很好,别的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肯定是很优秀的少年吧。”
川香食府。
经过了两天的月考,晚上,优秀少年江南组织小集团的成员在包厢里大吃大喝,对于毕业班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