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将军被擒了。”
慕容皝听到前线领将被擒,很是震惊,“怎么回事?”
“回太子的话,听侥幸逃回来的一名士兵说是大将军见五峰山有敌军出现,便带了人去,结果被大庆的人给围了,此次带队的人是庆国的肖临渊和公孙玉两人。”
对于此次来支援的人选慕容皝心中早有预料,大庆现在能用的武将除了这两人,其他人不足为惧,“让袁将军带十万大军驻扎在岭南百里外,带人去试探一番,大庆现在遭遇旱灾,流民众多,你派些人伪装成逃荒的百姓,先潜入岭南城,打探消息,大庆现在粮食紧张,想必他们的粮草也坚持不了多久,等他们粮草殆尽,就是我们攻城的好时机。”
“太子英明,下官这就去安排。”
岭南城守将府前厅,公孙玉忧心的询问,“临渊,粮草最多还能坚持十日,如若不能及时补给,恐怕人心不稳啊。”
“派去京都的人还未回来,估计京都的情况也不会乐观,我们还需做两手准备,我留下镇守岭南,你带些人去购粮,能买多少买多少。”
“时间紧急,我即刻带人出发。”
“你多加小心。”
两人商定好,公孙玉就带来一队人快速出了岭南,这一幕也被慕容皝的眼线看在眼里,并找机会把消息传递了出去。
“太子,岭南那有消息传回,公孙玉带了不少人已经出城。”
慕容皝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这个时间,恐怕他们的粮草不多了,找个人把消息散播出去,让他们盯紧点,时机成熟立马攻城。”
“是,属下遵命。”
而此时大庆的朝堂之上,为了粮草一事争吵不断,因为大庆已有十个多月未曾降雨,许多有存粮的商铺老板害怕天灾一直持续,也都纷纷关了店门,许多百姓见状跟着人心惶惶,大庆已有了内乱的迹象。
金銮殿,户部尚书跪在地上,“启禀皇上,旱情越来越重,许多商铺都关了门,粮仓也已经无粮可济了。”
赵御伸手扶着额头,数次求雨无果,大庆的旱情越发严重,越来越多的百姓或背井离乡,或饿死荒野,敌国入侵,自己的将士们却又无粮可用,赵御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惹了天怒,才会让大庆陷入如此困境。
“传朕旨意,宫中所有人缩减用度,着国公府肖国共,户部尚书,翰林院顾卿三人去各地筹粮,把粮草尽快送去边境,国家危难之际,若有人不识好歹违抗圣命,三位爱卿可先斩后奏。”
“是,臣遵旨。”被任命的三人齐齐应道。
朝臣们见宫中缩衣减食,也都不言而喻跟着过起清苦日子。
顾帆回到府中,叫来家人叮嘱,“皇上下旨,命我和肖国公,户部尚书前去筹粮,府中虽有存粮,但是我们也要向宫中看齐,都明白吗?”
顾氏担忧的说道:“老爷放心,府中我会交代下去,现在外面乱,老爷出门多带些人,我们也安心些。”
“芷儿留下的人我会带几人一起,其他人留在府中护卫。”
顾氏点点头带人去给顾帆收拾行李,次日,顾帆带人和其他两位大人汇合,一众人急行去往南方富裕之地。
岭南守将府,肖临渊见侍从端进来的两个馒头和一碗粥,想到将士们都喝着清可照人的清粥,心头惆怅不已,公孙玉出发已有时日却迟迟未归,想必筹粮一事定不顺利,“不用为我特殊准备,以后我和众将士吃喝一样即可。”
侍从也是满脸忧愁,“是,将军,属下遵命。”
而此时的公孙玉确实是碰到了难题,去了不少地方,许多粮铺都关了门,即使有开门的店铺粮价也是高的离谱,想到还有十万大军正满怀期待的等着自己带粮食回去,公孙玉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无能为力。
江南城一家邻水而居的小院,“主子,离忧刚来禀报,今日来了一群人把铺子里的存粮都买了,听说是边境现在粮草紧缺,他们已经跑了许多地方,还让离忧传话,想见见粮铺老板,商议粮草采购一事。”
顾青芷清楚,现在许多铺子都已经关了门,自己因为有空间这个倚仗才敢一直开门至今,但也救不了所有人,内乱隐有趋势,顾青芷不想边境雪上加霜,“青离,让离忧去回话,一个时辰后在粮铺汇面,你也伪装一番,随我出门。”
“是,属下遵命。”
顾青芷叫来宜夏帮忙,把自己伪装成一位老者,随即带着变得平凡无奇的青离出门。
两人来到粮铺之后,顾青芷只见来人竟是公孙玉,暗自惊讶。
提早等在粮铺的公孙玉见一位老者带着一位男子进来,看着店里小厮的恭敬样,心知此人应是这粮铺老板,“在下公孙玉,此番多有打扰,还望老板见谅。”
顾青芷突然有些小小的心虚,这是第二次骗他了,“无碍,大人里面请。”
公孙玉想到城中听到的传闻,心里对眼前的老人也是心生敬意,“在下听闻老板一直施粥济民,所售粮价也是低廉,老板宅心仁厚,公孙佩服。”
顾青芷笑了笑,哑着声音谦虚,“公孙大人过誉了。”
“我等此番前来打扰,是有一事请老板帮忙。”
顾青芷抬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