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帕善现在自知已轻敌,但是心中仍有一口恶气郁结于心难以排出散去。果就召集了象兵,此时瓦军阵前另一名象兵指挥兵操练着象兵,象兵根据指令齐齐原地踏步。
大象纷纷朝天呐喊,喊声震天如雷贯耳。瓦军阵前扬起了阵阵沙雾,远处观之似像沙漠巨尘。大风吹过久久未散,涡轮飓风如沙尘暴欸!
颂帕善心中虽然也自知不敌程武,但心中对自己铁骑象兵势在必得。既然自己输得那般惨烈,原本还打算只是给宁朝一个阵前下马威,威慑一下震响国威就足矣。
不料,这般结局那颂帕善就准备与宁朝死磕到底,用自己象兵踏平宁朝边境。颂帕善立马给了指挥兵一个指令,那就是拿下这一局。
程武看到眼前这幕,自然知道颂帕善不愿善罢甘休。若是他知难而退也就好办了,既然他还要迎难而上,看来还是咽不下阵前的这口气。
好在自己心中已有几分胜算了,否则自己方才也不敢轻易惹怒这颂帕善。现在发怒的颂帕善恰恰也是自己喜闻乐见的,不管何时何地冷静能使一个人处于绝对的优势。
孙子曾云:多算多胜,少算少胜!
瞧着颂帕善不计后果的样子,怕是只算到自己必赢的样子。吴广本就担心颂帕善阵前会保留实力,假若他的象兵不给瓦军开一条通畅之路。
单单凭借自己和刀将军的力量,那还是难以取胜,更何况这个刀将军也未必能尽全力。所以对于颂帕善和程武对阵之时,不管颂帕善输赢对于吴广来说那都是有益的局面。
毕竟,颂帕善轻敌,那大象可不会被宁军扰乱军心轻敌或其他。他输他胜,最后只要象兵取胜就是必胜的局面。
所以吴广此次未对颂帕善有任何交代,毕竟颂帕善的象兵那可是常胜之兵,自己有何苦再去找颂帕善的不痛快呢?
颂帕善的铁骑象兵得到了颂帕善的命令后,十几余大象同时朝着宁军奔腾而去。那庞然大物一般乘着脚下的沙暴,就像是腾云一般。
此时不仅是瓦军,就连对面阵前的宁军都感到了脚底下的地面在晃动。抖得手中的长枪短刀似乎都要离去,程武见状立马大声说道:“我大宁朝的将士们,保家卫国的时候到了,万千山河只在此一战,若败那必将国破山河、流离失所。请诸君战士们同我等奋勇杀敌,让侵犯我国土者其心必诛!”
程武的一番话激起了一个个将士们男儿斗志与护国护家的男儿血性,大宁朝何时会受到这等侮辱。若今日打开这个豁口,说不定明日宁朝就不复存在。
各个将士都抱着必死相拼的决心,希望由自己一身一躯保下国家万世太平,更能保住家中妻儿老小安定的生活。
这些将士也不再害怕,齐齐也拿起了刀枪就冲了过去。此时的颂帕善露出了笑容,口里低语道:“这程武老儿简直就是让他们去送命,我象兵踏过之地,未见完人。”
程武看见前面步兵即将与象兵相遇,程武立马发号施令。“停!蹲!”步兵早就被程武调教得训练有素,立马就按照指令办事。
此刻,就看到了身后有好几排火弓箭手,在两侧还有两个大鼓和几个铜锣手。原来程武让步兵前去,不是为了大义上前送命。
实则是为了掩护弓箭手以及锣鼓手顺利上前,让铁骑象兵没有提前防范之机会。颂帕善此刻看清之时,口里大喊:“快撤退!”
但这声音早就淹没在了程武所派锣鼓手的声音中,凌乱的锣鼓声响彻天际。这象兵也得不到指令,听到如此喧闹的噪音,脚下方寸大乱。
祸不单行,同时间程武还让弓箭上绑着在酒缸子里浸湿的布先射了过去,然后延后几秒绑着燃着的布匹也射箭过去。
一时间,象兵被周围火团团团围住,不时还有更多的火弓箭和酒布匹添加过来。锣鼓喧天、震耳欲聋,左右都被火团围住。
程武步兵前面都是手拿长矛,趁着象兵还没有慌乱踩踏之时。长矛兵将手中的长矛刺向大象,大象提着前腿朝天哀嚎。
背上无数个骑象兵纷纷从象背上摔下,大象因为几方骚乱弄得惊恐无措。纷纷往瓦军方向后退跑去,场面一度混乱,踩踏死伤无数。
这时候宁朝长矛兵、锣鼓兵和弓箭手,还在保持着安全距离的基础上继续乘胜追击。大象均感知到危险来自身后,都惊恐慌张的朝着瓦军跑去。
吴广、颂帕善和刀将军看着铁骑象兵就这样被破了,现在还朝着自己人这边踩踏而来。那速度之快比先前出兵宁军快多了,颂帕善赶紧拿起胸前的口哨,压制着胸口的疼痛奋力的吹响着口号。
这一片慌乱和喧闹之中,大象们哪里还听得到平日训练的那哨声。即使听到了,此刻也已经丝毫不管用了。
吴广慌张的说道:“颂帕善将军,赶紧想想办法!”
颂帕善自感此次栽了,不仅自己身负重伤,还将要折损了象兵。颂帕善看着迎面狂奔而来的象群,也顾不得其他便说:“吴首相,此刻我也已经没有办法了,赶紧命令士兵撤退!”
吴广一听叹了一口气,用力甩袖,立马将撤兵的消息传令了下去。吴广和刀将军就赶紧骑马撤退了,颂帕善也在心腹的保护下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