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也不想伺候这个死对头,万一自己与他待的时间长了。这个王捕头把自己认出来,那就真是亏大发了。所以沈落一放下王长水,也就去追杨子沫了。
王长水倒是知道是自己不该笑话杨子沫,不然杨子沫也不会负气而去。可是一想起,往日在京东城趾高气昂就知道欺负自己的杨子沫,一时间变成了就像是伺候自己的小丫鬟。
前后对比差距如此悬殊,就像是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想笑出来。老伯看着还在一旁傻笑的男子,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既然都有勇气独自追人到了这里,又何必还要气她呢!好好跟她解释一下,没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老伯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像是又想起了自己那根本没有机会弥补的爱妻。
王长水听了老伯的话,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想着:自己是追人不假,但是自己是来抓捕逃犯的。何来误会一说,又何来解释一说。王长水一时间云里雾里,不知道老伯所云何事。
老伯看着王长水愣愣不回答,想着这果真是个榆木脑袋。“我看你还是挺在意我们子沫丫头的,那个丫头心性也是非常好的。你也知道她出生富贵之家,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脾气自然就小家子气了一些。
再说了有些小脾气的小姑娘,岂不是更可爱吗?你好好哄哄她,保证她立马就消气了。这样的姑娘就是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老伯说完,脸上不由自主的就笑了起来。大概是想起了爱妻年轻时候,也是像杨子沫这般爱发小孩子脾气。
那个时候自己也年轻气盛,总是与爱妻对着干,不懂得哄一哄就万事大吉了,非得事事要与爱妻讲道理。曾经一度差点就与爱妻和离了,其实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
这下王长水才完全反应过来,这个老伯原来是误会了。还以为自己和杨子沫是一对璧人,自己则是千里追伊人道歉来的。
王长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心里想着:自己眼睛又不瞎,用不着非得找个祖宗供奉起来。如果找杨子沫这个大小姐,自己还不如打光棍呢!
老伯看着这不知所谓的年轻人,就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心想着:还这么一副猖狂的模样,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王长水刚想向老伯解释一下,老伯就号着王长水的脉,静闭着双眼。王长水自然也没有出声说话了,想着等下号完脉,再与老伯解释一下也是不迟。
“你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脉象也几乎趋于平稳了,晚一点再喝上一剂药就差不多了。”老伯放下了王长水的手。
“多谢老伯出手相救,晚辈无以回报。”王长水抱拳于胸前,对着老伯行抱拳谢礼!
老伯抬起手摆了摆,“不必谢我!救你之人是他们那些年轻人,他们分工合作,不一会就将你安置妥当了,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罢了!”老伯说完,就起身要去厨房看看,午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王长水坐在原地伸着手,还想要对老伯说些话。看着老伯已经起身远去的背影,只好又把话咽进肚子里了。
......
杨子沫生气的跑出了门外,一边跑一边用力扯着路边的花草叶子。一不小心,就扯到了锯齿草,把手给割伤了。
“哎哟!”杨子沫哎哟一声,感到手指和手心传来了疼痛。杨子沫立马放开了锯齿草,一看自己的右手,就看到了一条不算深也不算浅的带着丝丝血迹的长口子。
沈落这才追了上来,不然沈落一时半会还追不到杨子沫。沈落刚想轻拍一下杨子沫的肩,结果拍了个空。杨子沫一下子就蹲在地上呜咽起来,想着自己事事不顺心的感觉。
沈落心细如发,一下子就发现了杨子沫的手被割伤了。“子沫,来把你的手给我看看,我看一下伤口。”沈落拿着杨子沫的右手。
杨子沫确实也感觉手疼就更加委屈了,一把抱住沈落大哭起来。想着:还是自己的师傅对自己好,不然就算自己跑到丛林里面,喂了巨蟒了,怕是也没有人发现。
杨子沫哭了好一会,沈落也不催促她。也就抱着杨子沫轻轻抚平着杨子沫的背,替杨子沫顺顺气。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杨子沫终于没有大哭了,就还持续在抽泣。
杨子沫突然想到,不久前自己和金牙、二蛋还需要清理血腥味。一想到自己的手也被割破了,那是不是也得清理一下。
“师父,我是不是要赶紧用盐巴水清理一下这里的地面。”杨子沫边抽泣边说道。
沈落看着杨子沫这副哭红鼻头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的说道:“没事,你就这么一点点伤口血渍。风吹草动中,一点点的味道早就吹散了。好了,这会可以给手让我看看了吧!”
杨子沫委屈巴巴的点点头,然后伸出了右手。沈落仔细看了看,又谨慎的为杨子沫号了号脉。万幸,真的就只是被锯齿草割伤了而已。
沈落拉着杨子沫起身,然后自己在看着地上找了找。须臾,沈落就找到了车前草。看来丛林这些地方虽然危机丛丛,但是草药之类的也是繁茂得紧。
杨子沫就看着沈落蹲在一株叶子肥硕成椭圆形,叶子和小油菜有些相似。叶子为基生,呈莲座状。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