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二的兵力?那海岸线上的城市保卫怎么办?”王衡也惊讶异常,心里还有些佩服幽王的魄力。
兰小萍沉吟片刻,不确定地说道:
“还剩五万兵力,保护主要的沿海城市应该没问题,毕竟东部战区在沿海还部署了五十万地面部队,最关键的是有那位在,估计岛国不敢乱动。”
王衡会意地笑了笑,他自然知道外婆说的那位,就是开国皇帝吕不凡。
抛开思绪,没再去想海岸警卫队支援的事情,毕竟都是为了帝国的利益,估计幽王还是识大体的。
……
一下飞机,王衡就看到有两辆吉普车和几辆卡车在等待了。
此时,从吉普车上跳下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青年,他挥着手朝运输机快速跑来,王衡一愣,满脸的奇怪。
“师娘!”年轻人约莫三十多岁,一头卷发下戴着副圆圆的墨镜,白皙的脸上有着潮红。
美妇人笑吟吟地向王衡介绍:
“这是你小师叔米高,你师傅的四弟子,算是我一手带大的。他是炼丹师,又觉醒了光系特殊体质,常年在你外公身边照料。”
等卷发跑到身边,美妇才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是不是又偷喝葡萄酒了,看看你醉醺醺的样子,成何体统。”
卷毛也不在意,朝着后面跟来的两位军官说道:
“元帅命令,把粮食和药品送到军需库,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擅动。”
身后的两位穿着白色水师制服的军官,朝着兰小萍和卷毛敬了个礼,声音整地答道:
“是!”
收到命令,他们转身离去。
卷毛则是走到王衡身边,上下打量起来,嘴里还‘啧啧’感叹:
“这就是小衡吧?和静静师姐长得真像,儒雅清秀又不失阳刚,都快赶上我了。”
王衡无语,这个小师叔这么自恋的吗,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卷毛,他笑着叫了声:“小师叔好。”
“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美妇人用手指戳了戳卷毛的脑袋,转向王衡说道:
“可别学你小师叔,一天到晚偷酒喝,被你外公打了几次也不知道改。”
卷毛一脸尴尬,不满地叫起来:
“师娘,你别这样说,小师侄还在这呢,偷酒喝还不是因为太饿了吗,我都两天没吃饭了。”
王衡愣了一下,现在粮食都紧缺到这个地步了吗,连外公的保健医生都饿肚子了?
“好了,快走吧,别让你师傅等急了。”兰小萍催促了一句。
止战部当时通知的时候,并没有说清楚,只是说瀚珏受伤了,需要自己过来照顾,但是伤哪了,严不严重,他并不知道。
想了想,兰小萍忍不住问道:“你老师怎么样?”
听到这话,卷毛神色有些黯然,顿了顿,还是实话实说:
“老师伤势较重,外伤还好说,我已经给他治疗得差不多了,最关键的是他失去了左臂,另外就是识海动荡,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啊?”美妇脸色顿时煞白,她预想到了情况严重,但是没想到居然这么重,“怎么会这样,谁能把他伤成这样?”
虽然她知道米高绝不会骗她,可还是不敢相信。
自己的丈夫是元婴二阶,就算被十几个结丹同时攻击,也不可能斩他一臂。
听到这话,卷毛摘下眼镜,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好看的桃花眼里透出寒芒:
“八皇子的护卫干的。当时天狼帝国两支舰队合围海底基地,老师力战两位金袍和一百多飞天机甲。
击退对方的同时也伤了识海,回到甲板上的时候,老师已经力竭,刚撤掉灵气铠甲,身后臧弘突然发狂,一刀砍掉了老师的胳膊。后来治住他,才发现是被金袍牧师扰乱了心神,发狂了。”
“岂有此理,不好好待在岛上,八皇子跑到战场去干什么!”美妇人嘴唇颤抖,气得浑身哆嗦。
卷毛脸上红晕不见,气愤得哼了一声:
“还不是为了想蹭军功,不听劝阻,非要去战场。这家伙拿着鸡毛当令箭,天天以监军的身份吆五喝六的。”
“那个臧弘呢?”王衡此时也站了出来,脸色阴沉。
卷毛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众军官都要求老师斩了他,可八皇子一直拦着,说臧弘是他的贴身护卫,是皇帝亲封的皇家亲卫,谁要敢斩,就是藐视皇庭,藐视皇帝。”
“那就这么放了?”王衡心有不甘。
“这倒没有,被关起来了,不过是由八皇子的护卫自己看管,每天吃得比我们都好。”卷毛忿忿不平地回道。
“走吧,见了你老师再说。”听闻老头子被斩了一臂,美妇人再也不想等了。
车子沿着海岸线上坑坑洼洼的公路行驶,举目望去,远远可以看见港口停泊着几十艘硕大的军舰。
车上气氛凝重,为了缓解气氛,卷毛主动向王衡介绍起来:
“那是丰沙尔港,停泊了我们三分之一的军舰,其他的军舰驻扎在周围的圣港岛和德赛塔岛。”
“为什么要分散兵力?”王衡有些疑惑不解。
说到这里,卷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