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悉了吕咏侠的想法,王衡憋着笑,脸颊不断地抽搐,忍得很辛苦。
吕泽那句再要一个什么出来,王衡再也憋不住了,噗!一口黄酒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看王衡笑得前俯后仰,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
直到王衡笑够了,才开始解释金刚神鞭丸的梗和吕泽提升资质的事情。
吕泽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吕咏侠的脑袋,训斥道:
“臭小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吕咏侠却不在乎,满脸期待看着王衡:
“阿衡,真的有办法可以吸收周围的灵气,还可以提升资质?”
吕咏侠是自己的二号铁粉,对他的品性王衡知根知底,自然不会吝啬萃灵符和伐髓丹,但是如果用了萃灵符,受用者就要终身不能背叛自己,所以王衡还是要提前和他说清楚的。
看着吕咏侠那渴望的目光,王衡严肃地问:
“大侠,你我是兄弟,能为吕叔做的事情,我自然也能为你做,但是你要想清楚,是否真的愿意永远和我站在一起,永不背叛?”
吕咏侠想了想,难得认真了起来:
“阿衡,你知道我的,就算没有神丹妙药什么的,我这一辈也决定跟着你了,绝不后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衡也不再多说,取出了萃灵符。
……
“来自吕咏侠的好感值,+999……”;
一个小时后,吕咏侠也从庙后面的清泉回来,兴奋异常,抱着王衡又哭又笑。
经过伐髓丹的洗礼,又通过萃灵符激活了吸取空间中灵气的能力,在萤石的辅助下,吕咏侠到了炼体八重。
19岁的炼体八重,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有了这个修为,进入特殊高等学府,可以说是板板钉钉的事情,而且他再也不用为修炼资源发愁了。
看到吕咏侠激动成这样,王衡也为他高兴,拍了拍吕咏侠的后背说道:
“坐吧,我还有话说。”
吕咏侠坐下,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平复了一些。
吕泽打开所有的食盒,又拿着破烂的酒壶给每个杯子满上黄酒,举杯说道:
“我们父子二人敬小衡你一杯,其他话我也不会说,借用古人诗句里的一句话吧,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对,生死相依!”吕咏侠钦佩地看了父亲一眼,也举起了酒杯,心想大老粗的父亲居然还会念诗,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王衡蛋疼,这句诗好像是女人对男人表白的吧,叔,你不会用诗说大白话也行啊,我能听得懂。
当然,此时的王衡没有必要煞风景,他举起杯子和两位碰了一下,庄重说道:
“生死与共,同享富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期间,王衡把自己成为聚宝楼东家的事情,以及打算收购玻璃厂的事情都和两位说了。
听完这些,吕泽有些沉重,斟酌再三,还是问出了担心的问题:
“小衡,如果萃灵符和萤石的事情曝光,要么我们被帝国所用,要么我们就要逃亡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沉默许久,王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缓缓说道:
“我无意与帝国为敌,但是我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帝国太平了五十年,阶级分化严重,超凡者之间为了资源可以毫无底线,超凡者和普通人之间的鸿沟更是深不见底,我不喜欢。”
顿了顿,王衡继续说道:
“蜈蚣岭年年人口失踪,被囚禁的人奴四百多人,这都是被卖到岛国去做人体实验的,你说州府能一点都不知道?
府卫军撤离蜈蚣岭的时候,一粒粮食都没有给老百姓留,居然还说他们串通神风教,要抓捕他们入狱。”
“灵石隧道抢劫案,矿工死伤上千人,尸体堆满了村口。
巫起七八十岁的人了,在府衙门口跪了四天,也没有求来一分钱,难道这不是冷血?”
“我母亲被神宫困在岛国,连我都能从季文山嘴里得到情报,你说帝国不知道,我不信,他们只是在权衡利弊罢了。”
“再看看神风教的账册,单单是一个歙州府,和他们勾结的官员就有七八十位。吃着民脂民膏,不为民办事也就罢了,居然为了修行资源,为了高官厚禄,帮着神风教干着丧尽天良的事情,这些已经不是人了,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鬼。”
叹了一口气,王衡感叹道:
“哎,黑暗时代,吕神救民于水火,建立了华夏帝国,求的是万世太平,求的是百姓安居乐业,但他退隐的这二十年,帝国的根子已经烂掉了。”
“如果把萃灵符和伐髓丹这种逆天的东西交出去,我估计等来的不是高官厚禄,不是景秀前程,而是无休无止地索取和压榨,就算我外公也未必护得住我,何况外公的态度我还不知道。”王衡冷笑。
自顾自地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王衡说出了自己思考了很久的想法:
“所以我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不与帝国为敌,但也不受帝国制约,如果帝国向善,我不介意成为帝国的盟友,如果帝国继续烂下去,我就用自己的办法来帮助我想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