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从天桥下慢慢离开,如同一个普通的路人。
他微低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般。
“灵娃娃,他是你的了。”
“好耶!”
“呜啊呜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一辆出租车和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在了天桥下。
无迹可寻。
这一切好似跟白歌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踏步进入了钟宏晖家。
这是一栋靠江别墅。
光从外面看过去都能感受到那壕无人性的豪华程度。
一个普通人进入这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卑。
然而白歌却毫无表情,并不羡慕。
再多的钱在他眼里都是一堆废纸,更何况他本来就很有钱。
一栋别墅而已。
把他的钱兑换成纸币放在一起都比这座别墅还要大。
钟宏晖站在别墅大门口满脸焦急的等待着,双手攥在一起,一直眺望大门的方向。
他今天早上接到了杨修的电话,声称白歌已经前去他家帮他完成愿望了。
这让他大喜过望。
刚挂断电话,一个噩耗就传进了耳朵里。
他的父亲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昏迷住进了医院。
不省人事。
医生说是脑充血外加心肌梗塞,需要马上进行手术才有可能保命。
但这样做风险极大,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一旦老爷子死了,股份的事情就彻底没有办法改变了。
“爸,爷爷都住院了你怎么还不去医院?”
身后,一个女孩有些着急的声音传来。
此时她正快速收拾着衣服准备坐车前往医院。
对于自己这个最近老是犯病,头昏脑涨的父亲,女孩显然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楠楠啊,你先去医院看望爷爷,爸爸现在有点头疼,很不舒服。”
钟宏晖装作一副头疼欲裂的模样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脑袋。
好似身体真的很不舒服。
事实也的确如此,本来他拿着白歌给他的红色纸片还好端端的无事发生,但就在今天自家老爷子昏迷后。
他又感觉那种头疼的痛觉涌来了。
就算把红色纸片攥成一团,塞进嘴里含着也无法缓解。
钟梓楠厌恶的撇了眼钟宏晖,手中的动作不由的用力了几分。
“哼,有病就去治,你都在家休息了多长时间了。”
“这段时间都是伯父在帮忙处理家里的事情,爷爷都夸伯父懂事,还要把家里的股份都给伯父。”
“你现在再不做出一点实际行动出来一分钱都拿不到。”
说着,钟梓楠怒气冲冲的带着行李就朝家门口走去。
钟宏晖紧咬着嘴巴,心慌到了极点。
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该休息的时候,但他也必须在家等白歌过来。
否则他什么都做不到。
“你是谁?来找谁的?”
正准备开门离开的种梓楠刚打开房门,迎面就碰上了准备敲门的白歌。
四目相对之下,钟梓楠眼神微动。
心脏都微微颤抖了一下。
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男人好帅!”
白歌放下准备敲门的手,平淡道。
“我来找钟宏晖,他在家吗?”
“我在我在!”钟宏晖立马起身,大喜过望。
小跑着来到白歌的面前,表情显得有几分激动。
盼了许久,总算是把白歌给盼来了啊。
“你认识我爸吗,快先进来吧。”钟梓楠红着脸让开身子,邀请白歌进门。
白歌也没客气,迈步进入客厅,左右打量了一圈。
果然在这里看见了许多的鬼气,浓郁的鬼力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出现的。
而且这些鬼力在肉眼看不见的情况下,纷纷朝钟宏晖的体内流去。
长期如此,他不会头疼才怪。
正当白歌打量四周的情况时。
钟梓楠悄悄问道,“爸,你认识他吗?”
“他叫什么名字?”
钟宏晖张了张口,又想起昨天杨修告诫他的交易准则。
紧急改口道:“他是我一个老朋友介绍过来的大师,说是可以帮我解决我最近头疼的毛病。”
“大师?哪有大师这么年轻?不过长得倒是挺帅的。”钟梓楠红着脸。
抚顺了自己的头发,挺起胸膛慢慢来到了白歌的身边。
用最淑女的语气温柔的开口。
“你好,我叫钟梓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歌。”
“听说你是我爸朋友请来的大师,那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手相呢。”说着钟梓楠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害羞的低下了头。
但大概率是装的。
看手相是假,牵手才是真。
白歌头也不回,淡淡道:“我不会看手相。”
“你爸和你家伯父的房间在哪里?”
钟梓楠不明白白歌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指着楼上的房间回答。
“在那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