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知非不愿意,想到这种可能,齐知非很是气愤,望月山还没出京城,天子脚下,竟然就有人行如此可恶之事,还如此明目张胆,如此嚣张他怎么能不去瞧瞧。
见他脸色不好,季余欢神情也慢慢变的谨慎低落,齐知非揉了揉季余欢的发顶,安慰季余欢说:“也许只是叫累了,没力气了。”
“那我们要快点到了。”一想这样催促又不好,季余欢连忙补充说:“我们就看看,一定要先保证您的安全。”
“那是自然。”齐知非身为皇帝,他虽然愤怒有人在他眼皮底下作恶,但自小的受到的教育让他有根深蒂固的认真:身为皇帝的他是最高贵的,性命也是最贵重的。
他不会轻易为任何人以身涉险。
“那我们要往哪边走?”他们顺着呼救声一路走过来,前方早就没有了小路,都是灌木,小草,和大树。
齐知非也有瞬间的懵,他们顺着声音直接走容易有方向,但没有声音了,也就没有用来指引方向的东西了,他略作思考:“我们接着直走吧,虽然不够具体,可能走歪一点点,但是到附近了肯定会有所痕迹的。”
两人便继续往前面
走,因人迹罕至,一路都不好走,时而有个小陡坡,时而又是一丛灌木挡住去路,小陡坡就齐知非先下去,再将季余欢给抱下去,灌木就只能靠齐知非拿佩剑一点点削掉了。
不知不觉间,他们发髻微散,衣服也破开了些口子,看着不像富贵人家的年轻夫妻了,反而有些像逃难的,两人也都发现了,他们还从来没有如此窘迫的时候,忽然默契的看着彼此,无声大笑起来。
笑的久了,两人肚子都笑疼了,便靠着一颗大树坐下来。
忽然,季余欢在大树上看见一道勒痕,还很新鲜,连忙拉过身旁的齐知非,说道:“您看这里。”
齐知非一眼看出:“这是系过马匹的,还是新的印记。”
“那可能有谁骑马经过,到这林中来解手?”季余欢猜测道。
齐知非也甚是赞同,两人目光灼灼,异口同声:“那不远处肯定有路!”
走了老大半天,终于有所收获的两人身上的疲乏瞬间退去,开心的起身,仔细一寻,还有脚步,两人顺着脚步走,没多远就有发现,一条马蹄踏出的羊肠小路,看样子还是最近走多了才形成的路。
“就在不远处了,
咱们小心点。”季余欢捂了下心口,小心道,天知道,她一个人和皇帝在一块儿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有多么的悬心吊胆。
“放心,朕的功夫不是白学的,就是人多的朕打不过,带着你跑也绝对不成问题。”齐知非很是自信,当然,绑架一个女人,也不会有很多人来看守。
两人顺着马蹄印记走过去,路边的野花种类繁多,也开的很茂盛,大片大片的很是好看,若非是做如此绷神经的事儿,季余欢还想好好欣赏下。
没走不久,齐知非将指头竖在嘴巴前,示意禁声。
他已经听见人走动的脚步声了,若对方也有武功高强的人,再接近几步就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了。
季余欢抬头看了眼齐知非的下巴,还没明白过来,就被齐知非一手揽过腰肢,带着在树木间纵横飞跃,然后停在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上。
齐知非的目光凝在下方。
季余欢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处小木屋,他们绕了许多路,见到的唯一一座小木屋。
齐知非道:“人可能就被关在屋子里了。”
后宫之中,也如宫外般不平静。
林逾静的寝宫内,传来一声怒骂声。
苏莺儿坐在椅子上,眼中是非常的不耐,皱着眉头怒视着身旁的小宫女。
“来人,我到了这么久,怎么连些点心都不上吗?这就是姐姐这儿的待客之道吗?”苏莺儿毫不客气地说道。
看着外面的月色,苏莺儿心中划过一丝凌厉。
听说今晚皇上去了灵韵阁,她便坐不住了。
一旁的丫鬟听此言,连忙去拿了一些点心和糕点过来,“苏贵人,这是您要的点心。”
苏莺儿倒了杯茶水,刚入口,便吐了出来,“这水都是冷的,让我怎么喝!”
面前的奴婢听到这话,立马跪了下来,“苏贵人,是…是奴婢的错,奴婢马上去换一壶。”说着,便将桌上的茶水拿走,换了一壶过来。
苏莺儿本来想来到林逾静这里散散心,没想到林逾静竟然不在。
苏莺儿问向自己面前的丫鬟:“你们的主子还未归吗?”
面前的丫鬟支支吾吾地说到:“苏…苏贵人,我…我们主子马…上回来。”
“马上?你好大的胆子,刚才你就是这样跟我说的,现在怎么还不见你们主子?莫不是在敷衍我!”说罢,苏莺儿欲把手中的热茶泼向那个丫鬟。
“苏贵人
,你在我宫中做什么?”
关键时刻,林逾静从门口走了进来,阻止了苏莺儿的行为,“我的丫鬟还轮不到你来管教吧?是吧,妹妹!”
林逾静说完便命人把那位丫鬟扶起,“没烫伤吧?”
小丫鬟赶紧摇摇头,端着茶盘走了下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