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究竟要怎样,才能将大日金燚的消息告诉在下?”。
刚才神秘修士所说的大日金燚的消息,神情恳切,不似作伪。
那么问题可能就出现在一些细节上了。
交浅言深的情况下,要取信于人很难。
一种是以利诱之,一种是投名状。
“道友可以去掉伪装,让我看看你原本的样貌,同时再答应我一个条件,也不算是条件,是跟随我一同进入一个地方,大日金燚就在那处地方!”
“你的意思是,你不但要看我的真实长相。还要我陪同你一起进入大日金燚所在的秘境探险?道友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郭凡可不想无缘无故的被人当做枪使。
“我所谓了,现在是道友在求着我!若你连原本样貌都不愿意给我看,让我很难相信你的诚意。”
郭凡不清楚对方为何一定要看到自己的脸才肯罢休,但为了大日金燚的消息,他伸手摘掉了头上的斗笠,同时手掐法决,面容一再变换,变成了原本的样貌。
神秘修士看着郭凡脸怔怔不语,好一阵子才长出一口气,抱歉的向着郭凡说道:“这位道友,很抱歉,在下一心要看你的容貌,为的就是看看你是不是在下的敌人。”
郭凡狐疑道:“道友也太谨慎了些,搞得好像整个楚州的修士,都是你的敌人一样。”
忽的,郭凡想到了一个可能,上下打量着那名神秘的修士,难道是拟妖宗的修士?拟妖宗作为楚州四大宗门之一,原本就比其他三个宗门少了一位元婴期修士。
据说,拟妖宗的元婴期修士又不明不白的受了伤,恐怕拟妖宗的元婴期修士的受伤也是另有内情。
神秘修士同样伸手在脸上一抹,一位青衣少年,出现在郭凡面前,面若冠玉,两柄剑眉将整个脸衬托的更加有棱角。
少年向着郭凡躬身行礼道:“真抱歉,这位道友,在下拟妖宗张辰州。”
“在下郭凡。郭某理解,拟妖宗目前处境艰难些,张道友这般谨慎也是理所应当的。现在,张道友可以说说赤目金线虫的由来了。”,郭凡似是想通了。
张辰州面色凝重道:“我刚才并没有欺瞒道友,赤目金线虫的确是我从池州白家的祖宅之中获得。
只不过,道友可能不知道,池州白家是出名的修真家族,运势鼎盛,楚州这样偏远的小州,尚且有四个宗门鼎足而立。
但在池州,没有任何修真势力存在,因为整个池州,但是白家的天下!”
“咦?一个盘踞一州资源的大型修真家族?”,在郭凡的认知中,修真家族都逃不过凡间“富不过三代”的谶语。
一个家族要想兴盛,必然要励精图治、披荆斩棘,而一个家族若是想守住这份兴盛,必须付出千百辈的努力。
既然能够雄踞一州,这个家族的势力,可不是一般宗门可比,恐怕无论是凝聚力,还是晋升体系都严谨到了极致。
“哦?白家祖宅?这么大的家族,张道友能进入其祖宅中,还能带出这样的异宝?可真是神通惊人啊!”,郭凡上下打量着少年,不过是金丹初期修为,神魂稳固、灵力精纯,看来凝聚的是中品以上金丹。
这样的大型修真家族,一定是手段强横,张辰州为何能够进入白家的祖宅之中?
张辰州摆摆手,笑道:“道友可别用言语试探我了,我能从白家祖宅之中带出赤目金线虫,是因为我本身就是白家子弟,我的母亲就是白家修士,而我爹是拟妖宗金丹期修士,所以我能进入白家祖宅……”
这下就能说得通了,虽然不姓白,但作为白家子嗣的张辰州,自然能够进入祖宅之中。
“张道友,请仔细说说,如何从白家祖宅之中取宝!”,郭凡顿时来了兴趣。
张辰州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凡,认真道:“郭道友,你不过是刚刚凝练金丹的修士,若论神通,只怕还不如我,现在让我将计划和盘托出,恐怕有些不妥吧……我打算两年之后,再进去白家祖宅寻宝,到时候,若是郭道友有兴趣,或者郭道友的实力经过了考验,可以与我一同进入祖宅……”
郭凡身上灵气波动明显,显然是一副刚刚结丹的样子,因此被张辰州所嫌弃。
“大日金燚对郭某至关重要,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它,究竟怎样张道友才会带我去寻宝?”
“哈哈哈哈,郭道友快人快语,若是想在张某面前证明你的实力,只需要击杀三名金丹期修士即可。”
郭凡一阵错愕,“用杀人来证明实力?不知道的以为张道友是邪教修士呢……”
“郭道友说我冷血也罢,说我是邪教修士也好,总之你需要击杀三名广寒寺、上清观、玉灵宗金丹期修士,我才能认可你的实力!”,张辰州笃定道。
郭凡死死盯着张辰州的眼睛,认真问道:“张道友,拟妖宗的局势,已经困难到这种地步了吗?”
郭凡只是听闻了拟妖宗元婴期长老受伤的消息,就从中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味道。
但拟妖宗治下的各个坊市、镇子、铺子、矿山、灵田还在正常经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好像局势并没有那么糟糕。
张辰州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