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寒螭的妖魄再一次被光罩弹飞,郭凡站在光罩内,对寒螭的行为指指点点,如同看猴戏一般用饶有兴趣的表情打量着寒螭。
“你……小辈……”寒螭妖魄见此情况气急败坏,再一次胀大身形向郭凡袭来,又一次无功而返。
屡屡碰壁的寒螭冷静下来,思索片刻道:“小辈,不要以为你已经拿捏住我了,你这木牌法器的确神妙,我无可奈何。
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待我从识海中出去,解除血线蛟身上的主奴契约,再在秘境中随便找个弟子,往他的妖兽袋中一藏,也照样能出去。
解除主奴契约,无非是消耗一些血线蛟的潜力而已,无妨。
但今日之事我记下了,若我修炼有成,叫你和你万相宗好看!”
说完,寒螭神魂向识海外激射而去。
砰——
识海边缘,一个光罩将寒螭妖魄弹回。
“你……这里什么时候也有个光罩了,封闭识海?你的神魂竟然强大到此种地步?那不是高阶修士才会的神通吗?”寒螭惊骇道。
不等郭凡回答,寒螭妖魄又变换方向,却又被光罩挡住去路。
“寒螭前辈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若我没有什么布置,又为何在刚才和寒螭前辈闲聊那么久?”从开始和寒螭对话开始,郭凡就一直在测试木牌法器的神通,并完成了布置。
现在郭凡身前有光罩阻隔,通向识海外的道路也被光罩阻隔,郭凡总算是知道话本中“反派死于话多”这句话的含义了。
一连几次,寒螭妖魄不再尝试,而是面向郭凡,无奈道:“小辈,怕了你了,你放我离去,我保证不再与你为难,还会将我珍藏多年的秘宝相赠……”
“寒螭前辈,你怕不是忘记了,你吞噬了我的火蛇神魂,将其夺舍。
你袭击我的神魂,袭击我法相……
你还弄坏了我的灵兽袋,那可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你说打就打,说走就走,握手言和,就握手言和?
我虽然修为低劣,但还有几分傲骨,今日你不赔偿我的损失,别想离开此处……”郭凡冷笑的看着寒螭。
寒螭根本不相信郭凡的鬼话,说了如此之多,无非是想要好处:“郭道友,你真的相信,那冰蓟地心莲十万年之内只开了两朵花?结了一个莲蓬吗?”
郭凡眼睛一亮,“哦?倒要请寒螭前辈赐教了……”
导致纪芊芊错误地估计了冰蓟地心莲开放时寒潮强度的,竟然是因为冰蓟地心莲年份比众人想象中更加久远,因为寒螭的采摘,才让众人对冰蓟地心莲年份有了错误的估算。
“赐教不敢当,若你能放我出去,我会将自己收藏的冰蓟地心莲送于你……
只要你放我出去……”寒螭一脸真诚。
郭凡眼睛亮了,忙了几天时间,无非是从纪芊芊处领到了两枚莲子,两支莲叶,若真的能从寒螭处得到冰蓟地心莲,那好处……
“哦?寒螭前辈这般大方?可是我为何如此心惊胆颤?该如何相信寒螭前辈呢?”郭凡思索道。
“小辈,你放我出去,那血线蛟身上不是有你的主奴印记吗?只要主奴印记在你手上,我投鼠忌器之下,一定不敢轻举妄动的。否则,这般血脉的妖兽躯体我去哪里再找呢?况且我妖兽和你人类修士一样,一辈子只能够夺舍一次……”寒螭言辞恳切。
“哦?寒螭前辈真是健忘,刚才寒螭前辈不是说了,你能够解开主奴印记,只不过是耗费些血线蛟的潜力罢了……”郭凡敏锐发现了寒螭言语中的漏洞。
“你……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别忘了,这识海,你出不去,我也同样出不去,我们就在此处耗着,我看谁能耗得过谁?”寒螭有些气急败坏。
“哦?寒螭前辈觉得我们这样是在“僵持”?那郭某要让寒螭前辈,见识一下郭某的手段了。”
白蚕法相能够对寒螭妖魄造成寿元流逝的攻击,但却行动缓慢无法追上寒螭妖魄,金蚕法相懂得瞬移之术,却无法对寒螭造成任何损害……
白蚕缓慢的爬上了金蚕圆滚滚的身子,好几次差点从金蚕光滑的背脊滑下来。
“你……你这是……”寒螭妖魄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未等寒螭妖魄有任何反应,金蚕、白蚕身影从其眼前瞬间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在寒螭妖魄身前,一个白色结界罩住寒螭。
“啊!”感受到体内寿元流逝,寒螭一个弹射飞出结界。
金蚕、白蚕身影狂闪间,不断追击者寒螭妖魄,寒螭妖魄气急,张口反咬金白灵蚕,却被金蚕一个瞬移闪开,复又接近寒螭妖魄……
打又打不中,逃又逃不了,感受着体内寿元飞速流逝,寒螭妖魄惊得魂飞天外……
“住……住手,郭道友,有话好说!”
从人类修士、小辈,到郭道友的称呼,反映出寒螭心态的变化……
金白灵蚕停下了追逐的脚步。
“让,让这两个鬼东西离我远一些……”寒螭有些被打怕了,疲惫的说。
郭凡并未作出任何表示。
“郭道友,你究竟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