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为什么要去?”
“可我给你安排的都是最好的,为什么不去?”
“就因为是最好的,所以不去。”
“没的商量?”
“没得商量。”
“喝酒。”
“喝酒。”
其实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他的恩惠的,我也不是羡慕嫉妒他的身份地位,心里过不去那份假虚荣的劲儿,而是我在知道学校的一切都是可以操作的之后,突然对这些失去了兴趣。
成绩可以改,奖学金名额可以自己定,入党的名额也得靠关系,而我绝对对这些个是一窍不通的,情商太低,再加上穷书生身上的那股子特有的酸劲儿,还是别瞎参合的好。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太自负,也太自命清高了,以为什么都明白了,以为什么都看到了,其实什么都没明白,什么都没有不透。不过也多亏了后来的她,让我明白了该怎么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