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陆瑶伸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眺望着远方黑洞洞的夜空。
郝二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欣赏着陆瑶的身形,想入非非。
“郝二,你有愿望吗?”
“那当然,谁活着还没个未了的心愿。”郝二脱口而出,要说心愿,他此刻就有一百个心思。
陆瑶回头白了他一眼,鄙夷道:“就你这身子,还是悠着点吧。”
说完,走到沙发边,懒懒坐下,将光滑如玉的双腿,搭在茶几上,洁白的衬衫下,隆起的身形若隐若现,精致的面庞上,如剥了壳鸡蛋般的肌肤,粉嫩透亮,弯弯的睫毛,勾魂摄魄的眸子,殷红的双唇……
郝二猛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我尿急!”
望着洗手间地上的纸巾,郝二叫苦连天,要了老命。这才和她在一起一天,要是在一年,拿这单买纸巾都是一大笔开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郝二赶紧穿好裤子,按下马桶冲水:“好了,别催!”
路遥一脸坏笑地望着面红耳赤的郝求,轻轻凑到他耳边,红唇轻启吐气如兰:“你是不是该去查查肛肠科?”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将陆瑶推在墙边,刚要上嘴,猛地下身一痛。
陆瑶慢慢放下膝盖,郝二的耳边传来她不屑地娇笑:“刚刚泄洪的大坝,现在就剩一池子软脚虾,别硬刚。”
“你!”
天杀的陆瑶!她就是故意玩自己!
……
夜色渐深,陆瑶换了衣服,看一眼在沙发上睡熟的郝二,浅浅一笑,轻轻关上了房门。
不知多久,郝二猛地惊醒,看一眼四周,人呢?
大街上人来人往,各忙各的,大大小小的店铺依旧嘈杂,郝二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奔走在人群中,不时扒拉一下穿JK的女子,希望转面那一刻是自己想见的面容。
一处楼房的顶楼,陆瑶望着脚下街面上那个疯了一般的男子,不禁嗤笑。这是地狱,他却偏偏要活得像个“人”。
猛地,郝二被人一把拉住手腕,拖进一处灯光昏暗的小巷:“二哥,你不要命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郝二看清来人。原来是之前自己手下KTV的一个服务员,都忘了她叫什么名字。
“你……你怎么……”
“别说了,胭脂姐到处找你,你干嘛一个人还跑出来。走,跟我走!”
郝二并没挪动脚步,之前花仔的事情历历在目,他现在不敢轻易信鬼。女子见郝二犹豫,面色焦急:“放心,我不害你。这三环都是胭脂姐的地盘。我表哥在二环那有个小面馆,我现在去投奔他,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到了二环,胭脂姐就拿你没办法了。”
二环?炸天帮!郝二灵机一动,刚想迈步,又退了回来:“你在这等我,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好,马上来。”
倒不是这女的对郝二有情愫,只是当初看管KTV时,她笨手笨脚,差点被经理打死。要不是郝二路过,随口一句话救下她,估计她也不会心存感激。
回到租的公寓,郝二拿上卡,又特意给陆瑶留下了字条。
看着郝二东倒西歪的字迹,陆瑶有些忍俊不禁:“傻子,走就走,明明没那实力,还硬要顾忌别人……”
吸了吸高挺的鼻尖,轻轻咬着下唇,陆瑶的眼角微微闪动着一丝泪花。
……
大气辉煌的会所包房内,金碧辉煌,陈设华美,乐章袅袅。胭脂一身宝蓝色礼裙,微微闭目,懒懒靠在沙发上,手中晃动着红酒杯,两个相貌英俊的男子,一个替她按着香肩,一个替她捏着黑丝包裹下的玉足。
包房门外,两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拦下一位马仔,听完对方的来意,轻轻敲了敲门。
“什么事?”胭脂懒洋洋问道。
门被打开,马仔被带到胭脂身前,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说道:“大姐……见到二哥了。”
胭脂一愣,停下晃动酒杯,猛地睁开媚眼,妩媚一笑:“他在哪?”
“就在夜市街隔壁的蓝山公寓,不过看样子像是要跑路。”
胭脂的柳眉轻蹙,抿一口杯中的红酒,目光多了几分迷离,冲着门外的保镖勾了勾手指,等二人走近,才轻声细语吩咐道:“告诉各个堂口,细细查验进出二环的路口。发现他,不许伤他,无论如何把他拖住,我很快到。”
等人散去,胭脂扫一眼那两个替自己按摩的男子,满脸厌恶:“都下去!捏得老娘浑身不舒服!”
郝二是自己一手打造,再怎么说也是自己满意的男人,把他推出去也是情非得已。现在他到了鬼魂二层境,只要给他时间,估计两年后就能到厉鬼境。别的不说,做个助力他很不错。若是自己将来修为遇到瓶颈,他也可以拿来献祭,助自己突破。如今好端端的鸭子,居然自己掀开盖子跳下餐桌,胭脂可不乐意,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轻易逃离她的掌控。
此刻,郝二抱着女孩的腰,二人骑着女孩的电瓶车顺着思乡市绕城路,往二环驶去。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芳。”
……
不远处的路口便是进二环高速的通道,此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