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你觉得你哥傻吗?”
许灵均来了一个灵魂拷问,傻柱这人其实不少,他心里的想法,那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何雨水听到这话,有点诧异了一下,这话不好听,奈何听了那么多年。
在何雨水看来他哥不傻,相反,院里能够治他的人还没有,跟傻子搭不上边。
“不傻吧!”何雨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人会觉得傻柱傻,有人会觉得他不傻,各有各的看法。
“我也这样认为的,但你哥做法是真的傻。”
许灵均知道傻子这人其实不傻不说,还很有聪明,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甘心被人吸血。
还是那种主动让人家吸的,说到底还是傻柱有所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傻柱还能不知道吗?
而他愿意被秦淮茹吸血,显然傻柱对秦淮茹还有另外一种所求,那就是欲望无止境。
说到底还是秦淮茹这寡妇有点俏,把傻柱的心都勾走了,而她又不让傻柱得到,就这样拖着。
欲擒故纵,一直吊着傻柱的胃口,时不时给他一点好处,他就会心甘情愿当舔狗。
“为什么?”何雨水十分不解,你都说我哥聪明,咋又不聪明了。
“那你觉得秦淮茹这人怎么样?对你哥怎么样?”
从何雨水的看法,就可以知道她的态度,那许灵均就知道该怎么劝了。
一说起秦淮茹,何雨水张口就来:“她人很好,聪明能干,对我哥也很好。”
许灵均摇了摇头道:“聪明是真的,能干也是真的,对你和你哥好,那就是互相的。”
对于秦淮茹这个人的能干,许灵均还真的不好说,要说她能干,好像在厂里就一般。
跟能干搭不上边,但是在院里她还是挺能干的,拿捏到了大家的心。
“你有没有读过周忌讽齐王纳谏?”
用这篇文更加能说明问题,秦淮茹对你们好,那就是有求于你们,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读过。”何雨水自然知道这文章,只是她还不明白这写的是什么,现在都有点忘了。
“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
学得太早了,现在都只是有个印象,具体讲什么,那就是劝诫的意思。
“大家说徐公美,那是有求于他,你明白了吗?”
话都这么直白了,她要是还不清楚,直接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你是说秦淮茹对我们好,那是有求于我们?”何雨水后知后觉,慢慢懂了许灵均的意思,倒是反应过来了。
“难道不是吗?”许灵均反问道。
“你哥一个单身汉,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块钱,秦淮茹一家五口人,一个月工资十多块,口粮倒是够了,但还有其他用处,这点钱自然不够。”
“那就只能去其他地方找点吃的,省点钱,她拿你哥的盒饭,这是经常的事!”
要知道秦淮茹至今还是一个学徒,只有十多块,过完年她去找了厂长,工资这才涨十块。
吃穿都需要一大笔钱,穿那是肯定要穿的,最后就在吃这方面动手了。
“上一次你哥买了一只鸡,准备炖了让你回来吃,结果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秦淮茹让你哥帮她背锅。”
“你哥真是一个大好人,结果他还背锅了,你哥好超勇的,为了一个寡妇,什么事情都敢干。”
傻柱就是一个装睡的人,许灵均那是叫不醒的,上一次他就是为了让傻柱和秦淮茹决裂,结果傻柱宁愿当舔狗。
那事情何雨水听说过了,她回到家,啥也没有了,结果第二天就离开了。
“灵均哥,我听说棒梗还喝了四碗尿,这是真的吗?”
何雨水直接把重心转移了,要知道这就是迷信,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一宣传,那就真的出事了。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棒梗?”
一说起此事,许灵均至今都还想笑,棒梗也是超勇的,有尿是真的喝。
“那童子尿,真的有驱邪作用吗?”何雨水不知道这依据是什么,很多东西都非常玄妙,信则灵,不信则无。
许灵均瞪了何雨水一眼,你自己去体会,但凡有点知识,都不会相信那些事。
“我说雨水,你这书白读了。”
这是故意的吧!
“人家就是好奇嘛!”何雨水有点尴尬,她没有见过,总是对一些事物好奇。
“好奇害死猫。”
“灵均哥,那你说我哥为啥愿意帮助秦淮茹,这背后有什么原因?”
何雨水知道许灵均那是旁观者,有什么事情他看得比较透彻,应该能够看得出来其中的猫腻。
“还能是什么,你哥想要和秦淮茹上床呗。”
许灵均口无遮拦,他觉得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说到底就是寡妇和其他男人都有欲望。
欲望可以是金钱,还有身子这些,再看傻柱是什么情况,单身了三十年。
整整三十年啊!
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很俏的女人,对你那是感恩戴德,你心里会不痒吗?
她对来含情脉脉,你看着她楚楚可怜,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