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百无聊赖道:“这怎么治?”
傻柱知道今天放电影,到时候那些人就会聚一聚,那肯定少不了喝酒,而这也是许大茂的弱点。
“这孙子喝酒分三步,第一步好言好语劝领导。”
要知道许大茂这人最喜欢拍马屁,在领导面前他自然就会吹捧领导,领导听得舒服,就有了杯酒之交。
“第二就是豪言壮语劝劝自己。”
许大茂拍马屁,那都是有套路的,喜欢一大三小、二五一十,领导为大,他为小,领导一杯他三杯。
到时候肯定会说领导为大,领导就是天,厂里大人物,他那种小人物就得喝三杯。
马华见傻柱半天不说,他都有点着急了,知道一个弱点,那就知道怎么治,他们两个死对头,知己知彼。
“你倒是说啊!”马华急忙问道。
傻柱真的无语了,怎么会有这种徒弟,咂了一下,叹息道:“断片啊!”
许大茂喝了酒之后,就会忘记自己之前干了什么,而傻柱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时间,到时候随便编一个谎话,那就会吓得许大茂喊爷爷。
傻柱对许大茂那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知道许大茂什么人,什么习惯,他今天就是不睡觉,也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电影看完了,领导确实去吃饭了,这不就把许大茂叫上了,自然少不了喝酒,傻柱就一直盯着。
别说许大茂的所作所为,还真的被傻柱猜到了,为了拍马屁,许大茂那是使劲的喝酒,讨领导高兴。
酒后乱性,许大茂酒后就是不知道干什么,醉酒的人,自然也不知道喝醉了之后的事情,说起来还真是断片了!
傻柱自然就利用了这一点,他就是不睡觉,要整治一下许大茂,敢破坏他相亲,这就是断子绝孙之仇。
另外一边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回到了家,贾张氏就有些不快道:“今天我看到许灵均鬼鬼祟祟拿着什么东西进院了。”
包裹得很严实,贾张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她觉得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贾张氏不快在于两方面,一方面就是秦京茹来了,家里又多了一口人,总要吃饭,那就需要钱。
另外一方面那就是许灵均打了她,此事她一直怀恨在心,准备伺机报复,奈何没有机会啊!
“是不是四四方方的?”秦淮茹知道大概就是收音机,应该是许灵均监守自盗,仗着自己是播音员,就顺手把播音室的录音机给拿回家了。
“对,你怎么知道的?”贾张氏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秦淮茹也看到了。
“那是收音机,许灵均从播音室拿回来的。”秦淮茹对许灵均那自然也是恨上了,本来两人关系之前还不错,昨天那是彻底把她得罪了。
他竟然打自己婆婆,或许她该被打,嘴比较欠,可棒梗偷鸡的事情你竟然说出来了,你让我颜面尽失。
看似是棒梗偷鸡,实际上丢脸的还是她秦淮茹,上梁不正下梁歪,别人在背后肯定会说她闲言碎语。
“收音机?”贾张氏还从来没有见过那玩意儿,充满了疑惑,“播音室?”
“姐,这播音室的人还能把东西带回家吗?”秦京茹知道那是厂里的东西,要是被人拿回家,在一定程度上来说,那就属于是偷盗行为。
厂里东西那是公有的,也就说那个什么许灵均偷了公家东西,看来此人问题很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播音室是厂里的,录音机也是厂里的,他那是偷公家的东西。”
贾张氏脑子变得灵活了, 昨天的一巴掌她连现在都还痛着,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明天上班,你就去举报许灵均偷公家东西,到时候我看他死不死。”
贾张氏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偷东西倒不是什么大事,但偷公家东西那就不是关乎道德人品等问题,而是触犯法律的事了。
一旦坐实了,许灵均这辈子也毁了,被厂里开除,甚至坐牢也有可能。
“妈,万一这不是人家偷的,又或者说许灵均明天就把收音机带回去了,到时候我就惨了。”
秦淮茹还是有点抵触,明天许灵均真要是把收音机拿回厂里,她举报了,吃亏的就是她。
到时候涨工资就成为了奢谈,她知道此事必须要慎之又慎。
“你是不是和他上过床了,这么偏袒他?”
贾张氏言辞犀利,不管这里有没有外人,那就是乱说,脸也拉了下来,你不去做,那你就是和他有关系。
“妈,你说什么呢?”秦淮茹脸色一沉,她知道自己这个婆婆什么玩意儿,说了等于白说。
“我就问你去不去吧!”贾张氏死死盯着秦淮茹,一字字挤出牙缝道。
“妈,我们明天早上看一看他有没有把收音机带回厂里,到时候再做打算,你觉得呢?”
就知道逼人做事,一点不考虑后果,她心里非常不舒坦,奈何这是她婆婆她能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见秦淮茹答应了,凶神恶煞般道:“我不管你以前跟他有什么关系,以后不许和他有任何来往,明白了吗?”
秦淮茹木讷地道:“知道了!”
她心里极为不舒服,本来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