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潇洒买单的样子,经理笑得龇着个大牙。
妙啊!小丑竟是我自己。
这点东西一万多,原来比智商税更可怕的是交不起智商税。
气鼓鼓的抱着二郎神回车里。
“抓!给他真皮车座的皮都抓破!抓烂!”
慕浅月教唆着二郎神做坏事,真的是谁都能来欺负自己!
不愧是池家的人,跟池砚亭那小子的臭脾气一模一样!!
阿麦回到车内系好安全带,透过后视镜发现跃跃欲试的小猫爪,出声提醒。
“二郎神,小心点,抓坏了,池总可是会生气的。”
慕浅月无奈的把二郎神抱在怀里,摸着她的毛茸茸的小脑袋。
企图用意念沟通。
二郎神乖乖的哦!天大地大已经没有我们娘俩的容身之处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控制一点,不然哪天街上的毛手套可能就有你出的一份力。
猫咪长长蓬松的尾巴往肚子下面收了收,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凉飕飕的。
阿麦见慕浅月不太开心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解释了一下。
“慕总,不好意思,卡是池总的,我自己真没钱。”
“理解。”
慕浅月也不记仇,人家都解释了,有什么好怪罪的,要怪就怪那个万恶的池砚亭!小人!
回到池家,阿麦按照吩咐把东西都搬到二楼房间。
“慕总,东西都在这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
“嗯!”
慕浅月点头应声,把二郎神放在床上,自己找过快递刀,小心的割开这价值两百块天价的包装。
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整理出来,在房间找了一圈,发现落地窗那刚好空荡荡的,把碍事的盆栽丢到门外,把二郎神的新窝放置过去。
猫砂盆里放好猫砂,觉得放在房间里照射阳光可能会太臭,就安置在了二楼的走廊。
一切都收拾好了后,给二郎神带上定制带有名字的项圈牌,在门把手上挂了一长长的绳子,方便她能够开门出去上厕所。
五分钟后……
十分钟后………
“……真的打不开吗?”
慕浅月训练了半天发现二郎神扒拉着绳子拽半天,丝毫没有能打开的迹象。
看来是自己对她的期望太高了。
“咔哒!——”
就在慕浅月失望的时候,门应声开了,二郎神扭着屁股走向猫砂盆,进去小解,用实际行动告诉她,i can!
老母亲在一旁欣慰的点头。
扑倒在床上,带着满满的成就感沉沉的睡去。
等池砚亭回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眼二楼,发现房门开着。
上楼,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上领带,左右扯了扯解开。
刚到二楼就看到自己近十万块的盆栽被放在猫厕所旁边净化空气脸色沉了沉。
这种荒唐的事情都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干得。
门没关,直接进去想要兴师问罪。
“喵嗷!!”
房间有些昏暗,刚进门脚下一阵柔软,伴随着凄惨的猫叫声,池砚亭迅速收回脚,眉头紧蹙在一起。
猫?在屋里?
床上的人睡的挺香,根本没被吵醒,二郎神警惕的跳到床上,躲在慕浅月的怀里。
池砚亭怕踩到什么,打开房间的灯。
除了落地窗前被她搞成了猫窝,其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注视着床上没盖被子蜷缩着的慕浅月,还有缩在她怀里的二郎神。
简直一摸一样。
见他走近二郎神炸毛,蓝色的猫瞳紧盯着这个敢踩自己尾巴的男人!
结果在他的目光威慑下瞳孔变得圆圆,一副可爱乖巧的模样,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屁股坐在慕浅月的脸上。
“唔……嗯?……”
慕浅月感觉沉重,窒息。
闷了一会儿从床上坐起身怒吼道:“二郎神!”
余光扫到黑色欣长的身影,后面的话又憋了回去。
豪门贵妇在夜晚总是最难熬的!不假!
毕竟白天池砚亭不在家,正常时间都是在公司,只有晚上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每天晚上回来!?不科学!
一想到要跟他斗智斗勇就心累。
“谁让你把她带上来的?”池砚亭开口质问。
慕浅月低头不敢看他,声音极弱的回答。
“我……”
池砚亭不悦的皱眉,又是胆小鬼人格出来了?
“下楼。”
丢下两个字离开,来到客厅,找到南旭:“心理医生呢?”
“已经找好了,下午的时候慕总不在所以明天会过来。”
南旭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汇报。
觉得确实是需要心理医生,池总和慕浅月都要好好看看。
一个以前爱的疯狂,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现在,老鼠见了猫躲还来不及。
一个以前避之不及,叫名字都不想听到,现在,竟然关心起她的死活了。
都不太正常。
没一会儿,慕浅月就小心翼翼的走到楼下,站在楼梯口不知道何去何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