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灵的耳边小声问道。
张启灵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但是吴斜心里面难过他能感受到。
“你去哄他。”张启灵一脸认真的看着奶娃娃说道。
what？
她刚才哄了呀，吴斜爸爸抱得她老疼了，都让她的血条掉了好几点，要不是肉多，她这会儿骨头都该疼了。
“爸爸，念念刚才哄了呀，要不这次你去吧。”奶娃娃小声的打着商量。
“我不会。”张启灵清冷的语气中带着理直气壮的认真。
第五念：“......”
臭爸爸，她也不会的好吗！
第五念皱着包子脸，看张启灵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大冤种。
张启灵一脸平静，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最终，还是奶娃娃败下阵来，认命的从他身上滑下去，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吴斜爸爸身后，像个小狗腿一样鞍前马后。
“爸爸，你饿了吗？念念请你吃大餐吧！”
“爸爸，你渴吗？念念请你喝快乐肥宅水。”
“爸爸，念念走不动了，想要抱抱，你能抱抱念念吗？”
在奶娃娃的碎碎念中，吴斜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娃娃。
虽然知道小家伙是在安慰自己，但他实在没有力气抱着她一起走啊，为了过会儿不被奶娃娃嘲笑，吴斜抱着她就转身塞给了张启灵。
并对奶娃娃道：“爸爸没事，看好你启灵爸爸，下次消失前记得叫一声。”
第五念眨眨眼，乖巧的点点头，“念念知道了。”
吴斜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揉了揉他的头发，又看了一眼张启灵。
山洞内这么空旷，他当然听到了这父女二人刚才的窃窃私语，心中越发觉得自从有了念念后，小哥变得有人烟气了，不像从前那样虚无缥缈恍若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