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张振国语气仍是亲切的。
“大康我知道你舍不得我，舍不得我就经常聚嘛。毕竟咱们每一个人都是自由的，想见面随时约！就好像是做生意一样，也得是自由的，可不能搞处处碰头那一套。”
李大康的一双手都打颤了。
他必须尝试着挽留。
“振国，你得三思啊！迁移总部不是个小数目，值不当的啊！”
张振国却哈哈一笑：“嗨，谁让我是当爹的呢。”
二人句句没聊大学城。
但句句都是围绕着大学城展开的。
站在张振国的角度想也没有错，有一就有二，不能羊死完了才想着去补好牢笼，即便补牢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挂断电话后。
李大康双眼紧闭，手臂颤抖，一向雷厉风行的他竟表现出风吹欲倒的无助感。
身后的秘书连忙上前扶住大康先生。
小声询问：“先生您这是怎么了？我们还查不查？”
大康先生闭着眼。
内心无比的痛苦。
远处的林枫将最后一口咖啡喝进肚里，吸管发出涌进大量空气的嘶啦声。
他有绝对的信心认为李大康会坚持下去。
正如林枫所想。
李大康深吸一口气之后。
缓缓说道：“工作要一件一件的做，不能掺和在一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