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
江云月听到一半就哭不下去了,复杂又呆呆的看着江镇北。
这真的是她那个黑面煞神老爹吗?
她爹竟然能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还都不是单纯的斥责怒骂,而是好好的给她解释。
江云月心里五味杂陈,前世里是否因为她的惧怕,先将父亲推远了,让她都没有机会体会到父亲深沉的爱。
江镇北见江云月不哭了,松了口气,大手给她擦了擦脸。
“闺女别哭了嗷,哭的眼睛跟兔子似的。”
江镇北常年拿兵器手上有厚厚的老茧,有在北境之地待了那么久,皮肤被风刮的无比粗粝。
才揉过江云月的脸,她的皮肤上就红了一大片。
江镇北立即要收了手,被江云月捉住了。
江老爹讪讪道,“弄痛你了吧?”
“阿爹手好多冻疮,是不是很疼?”江云月反抓着江镇北的手,心疼的摩挲着他手背上坑坑洼洼的疤痕。
这是她父亲的手,也是属于将军的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