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城等人都在得意的看着霍初尧,那眼神似乎就在问,还有什么能狡辩的!
司可凝却只是淡然。
“大理寺卿,夫人也说了,只是手中握着王爷的玉佩是吧,既然如此,也就是说,府上的人只见到王爷出现在贵府,但是并无人亲眼见到王爷对左卿动手,不是吗?”
“既然无人亲眼见到,又何为人证物证俱在,当天在府上的人多了,那我是不是也有合理理由怀疑,左卿府上的人,故意杀害左卿,又偷了王爷的玉佩,陷害王爷!”
“又或者是,左卿自杀,跟王爷聊天之际,顺了王爷的玉佩
,加害王爷!”
“你胡说!”
左氏很激动,眼底带着愤恨,“我儿国之栋梁,怎会自杀,又怎会陷害王爷!”
“府中家眷我们向来带人友善,又怎么可能伤害我儿子!”
“只有镇南王是外来人,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唯有王爷到府上就出了事,不是王爷,还能是谁?”
司可凝依旧坦然,“左夫人,您先别激动!”
“我只是合理的,提出了假设!”
“您说的都合情合理,那敢问夫人,王爷杀人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王爷难道是智X?想杀人的招数有千万种,却偏偏找
一种自己逃脱不了的,人证物证俱在的?敢问,王爷在府中时,是否跟左卿发生过口角争执?”
小厮摇头,司可凝耸了耸肩,“既然都没有,那么王爷也一样没有动机!”
“唯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人想挑拨大理寺和王爷之间的关系,从而借此机会,栽赃陷害,挑拨离间!自以为高明,实际上蠢的很!”
她字字犀利,引人深思。
就连丧子之痛的大理寺卿都在被她的思路牵引。
见状,霍城开了口。
“王妃口口声声其他人挑拨离间其他人动的手,可是证据呢?”
“就算有
其他人陷害,总不可能是凭空杀人!”
绝对不能让她,把这些人牵着鼻子走,让霍初尧在这种绝境还能起死回生。
“太子怎么激动了?”
“着急了?”
“太子不是担忧父皇身体,过来陪同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更为着急审判了镇南王呢!”司可凝谁的面子都不给,直接一语戳破。
事情有转机,谁最着急,她早就尽收眼底。
“你!”
太子瞬间挂不住脸,有些担忧的眸子朝皇上看了过去,担心他看穿自己的心思,皇上虽然没说话,但脸色,明显没那么好看。
如
果不是怕别人说他偏袒,此刻,倒是真想骂太子两句。
“镇南王妃不要为了给镇南王脱罪到处咬人,本太子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你少在这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我不过是想要让你拿出证据,还镇南王清白,也给大理寺卿交代!”
“镇南王玉佩在身,会被轻易顺了去?”
“我怎么不认为,这是我们镇南王该有的功夫!”
“别告诉我们,那个玉佩,不是镇南王的!”
霍城也开始了咄咄逼人,反正在场的人都在这,也没有人再有时间出去做什么调查,今日,一定要给霍初尧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