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着司可凝,梨花带雨,“王妃,妾身刚入府时,曾怀有子嗣,可惜不久就小产,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怀上……”
司可凝思考了下,轻笑了,“不用慌,我刚给你诊断过,你没问题,所以问题还是出在徐世子的身上,至于他身上的毒,还有你小产是否人为,那就要看我们的安氏了!”
安氏连忙叩拜狡辩,“相公,王妃,妾身真的冤枉,真的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啊……”
刚刚眼底那抹愤恨,已然被司可凝捕捉,她笑着勾唇,“安氏也不用紧张,大理寺向来公平,若不是你所为,自然不会强加于你!”
“对了,安氏可能不知,但凡经常接触这种药的人,指甲会扁平,骨节会毛孔扩张,不如,您把手伸出来给我们看看!”
扑通一声,安氏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她藏着手,怎么也不敢伸出来,徐楠一看她的心虚样,愤怒呐喊。
“来人,把她的手给我掰出来!”
“是!”
小厮领命,强行将大房的双手掰出,并且展示给徐楠,“世子,您看!”
徐楠过去审视,果然!
啪的一声!
徐楠狠狠的在她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脱口大骂,“贱人,你竟然敢给本世子下药,来人,给我拉出去杖毙!”
“相公
,我错了相公……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
徐楠怎会听这些理由,直接拂袖背过,声音冰冷,“拉出去!”丝毫,没有一丝不舍。
“不,不相公,你看在丫丫的面上,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她不能没有娘亲……”
不提还好,提了徐楠只会怒火更盛,他冲上去,狠狠的朝她的肚子踢了一脚,“你还有脸跟我提那个赔钱货!”
“要不是你,我早就有众多儿子了!拖出去,别让我再看见这脏东西!”
哀嚎声渐渐远去,司可凝起身,坦然看向徐楠,“徐世子,愿赌服输,不知您这头是从今天开始磕呢,还是
从明日开始!”
徐楠脸色微沉,不过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体问题,还是固若镇定的看着司可凝,“银两什么的都好说,好说,既然王妃能诊断出本世子中毒,不知这解毒……王妃可会啊?”
司可凝挑眉,“我既能诊,当然能治,不过,这病不好治,找我,可是天价!”
“钱不是问题!这世间,还没有我徐楠用钱解决不了的事!”
“那行!”
“我一共有两个条件,第一,听闻徐家在城西有两处宅子,始终无人住,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就那个了!”
“第二,跟她下跪道歉!”司可凝伸手指着地上的三
房。
“什么?”
徐楠再次变了脸色,“你让我跟这贱妾道歉?”
“收起你的用词!”
司可凝面色骤然冷了下来,端坐在椅子上,“倘若做不到,多少银两都免谈!”
“你……你为何让我跟她道歉?”
三房哪敢,连忙求司可凝,“奴家不敢,相公也是受害人……”
司可凝心中冷笑。
这年代,女人永远不敢把自己放在中心,就算受了再多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司可凝目光清冷。
“既嫁你为妻,就是你该呵护的人,就算她不能生育,你就要把她往窑子里卖吗?这就是你一个男人应有的作为?”